“我沒說,我只是就事論事。”
許靜宜扯扯唇,“他的犧牲為我,可也沒問過我要不要。”
“你睡人家的時候問了?”蘇煙說。
許靜宜:“……”
不想說話,都是她的錯。
蘇煙跟許靜宜比較熟了,其他人說不了的話,她都能說。
也是因為熟了,她了解許靜宜的性格。
這姑娘性格固執堅強,別人是左右不了她的想法的。
而且愛情,每個人的都不同,她也不算有經驗,便沒說那么多。
正好今天在場的人多,不如就聊透了。
“你想只走腎不走心,那你找目標的時候,就該找那種和你同頻的,你現在睡了一個認真的,又煩人家執著,你的問題很大。”
許靜宜當然也知道自己問題很大。
但事情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還能怎么辦。
她只能躲避。
蘇煙又道:“而且當時你明知道他是有白月光的,雖然那是被人陷害的,但陳則從始至終,好像沒對不起你吧,你這樣很傷人心的。”
許靜宜縮在椅子上,悶悶說道:“你怎么還向著他……”
蘇煙:“我倒是想向著你,而且我幫你不少了。”
許靜宜說:“反正他答應我媽媽了,我們就這樣挺好的,當個能點頭之交的朋友。”
“你們都睡透了,還當朋友。”江萊直接道。
許靜宜真是沒辦法在這里待了。
不僅賀承蘊那些男人向著陳則,連她的姐妹也向著。
“這飯我是吃不下了,先走了,還有事。”
蘇煙拉住她,“你總是逃避什么。”
她把她按在椅子上,“我記得陳則是你睡的第一個人吧,其實你還是對他有感情的。”
江萊說:“我問過明檀姐,他倆小時候就認識,所以你根本不是臨時起意,是蓄謀已久。”
許靜宜:“……”這個世界那么大,怎么就藏不住她一點點秘密呢。
池書文也開了口:“既然喜歡,你的顧慮到底是什么,我沒懂。”
許靜宜問池書文:“你跟我表哥結婚不還是不愿意。”
池書文搖頭,“我和你的情況不一樣,我沒有想要自由,只是承擔不起你表哥的愛,但后來我還是想明白了。”
許靜宜說:“我表哥都能為你去死了,你要是還不喜歡他,有點太不近人情了。”
“我本來就不近人情,你知道的。”
“……”
是,他們結婚的時候,許靜宜剛巧在燕城,她跟池書文很熱絡的說話,但她對誰都淡淡的。
只維持表面禮貌。
后來在蘇煙家玩牌,也沒有多親近。
也就是這段時間才好一些。
“你別轉移話題。”蘇煙把話題再次拉到她身上,“你具體說說。”
許靜宜不知道說什么,抓著頭發有些崩潰,“我的各位姐妹,求你們了,我只想安靜安靜。”
“不行。”蘇煙知道許靜宜,這人只要不想處理的,就逃避解決。
但問題還是一直存在的。
“你要是不跟我們交心,就把你逐出我們姐妹團。”
許靜宜瞪大眼睛,“對我這么狠?你們不要太愛男!”
“你再胡說一句?”蘇煙冷臉。
許靜宜以前就是跟在蘇煙手底下做事的。
蘇煙可以算是她的上司。
雖然她挺好說話的,只會在原則性錯誤上發脾氣。
但她冷臉的時候,還是很可怕的。
尤其是和邵聿庭結婚之后,越來越像了。
她更怕邵聿庭。
“我就是開個玩笑……”
氣勢肉眼可見的弱下去,“你逼我也沒用,我沒什么可說的,我就是不想和他戀愛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