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旬邑侯現在要做的就是打消太子對他的顧慮。
因此一得到消息,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但是在進入東宮之后,卻被東宮這亂七八糟的景象給驚了一下。
然后旬邑侯對四周的下人呵斥,“怎么回事?你們這些下人是干什么吃的?亂成這個樣子,不知道收拾嗎?”
那些下人一陣無語,他們這都已經干冒汗了,還要被數落!
這個時候管家連忙跑了過來,“見過侯爺了,侯爺莫急,此事說來話長,侯爺請隨我來,太子已經等著侯爺呢。”
旬邑侯聽后有點兒奇怪的再次看了一眼這四周。
然后詢問管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莫不是有人過來搗亂?
管事知道這事肯定是瞞不過去的,于是也把事情大概的經過講了一遍。
得知前因后果之后,旬邑侯說道:“六皇子怎能如此行事,屬實有點兒說不過去啊。”
“侯爺說得是,如今太子也是憋悶得很,侯爺待會兒進去后,可是要好好寬慰一下太子殿下才是。”
旬邑侯點點頭,“那是自然得了。”
隨即旬邑侯走入太子的書房,一進來就是看到了滿臉鐵青的太子。
屋子里也是被砸的稀巴爛。
身上也是狼狽不堪,茶水濺出燙濕了袖口,都渾然不覺的樣子。
嘴巴里不知道嘟囔著什么,旬邑侯在叫了幾聲無果只后,只得垂首立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將太子周身的怒火盡收眼底。
“老六那廝,簡直欺人太甚!”太子猛地起身,直接橫掃桌面,將上面的硯臺還有墨汁都掃在地上,在青磚上飛濺出兇狠的痕跡。
太子卻依舊沒有發泄夠,繼續呵斥道:“帶兩百號人來赴宴,連狗都帶來舔盤子,當本太子的東宮是叫花子窩嗎?”
旬邑侯適時嘆氣,然后開口說道:“太子殿下息怒,六皇子此舉分明是刻意羞辱。”
“可如今鎮北侯被押解回京,陛下態度曖昧,六皇子又借江南鹽務站穩了腳跟,咱們……”
“住口!”太子打斷了旬邑侯的話。
旬邑侯有些無語,心里想著,以前也沒見太子這么沉不住氣的時候。
這會兒太子的眼中充滿了血絲,著實是被氣的不輕的樣子。
這個時候太子又是一陣咬牙切齒的說道:“本太子忍他許久了!從打擂搶親到插手鹽務,哪次不是他壞本太子的好事?”
“現在又和小妖女走到了一起。”
“如今更是連條狗都敢在東宮撒野,若不給他點教訓,日后滿朝文武誰還把本太子放在眼里?”
旬邑侯知道這個時候是他該表現的時候了,于是搓了搓手,湊近一步壓低聲音:“殿下,本侯倒是有個主意,只是……需得擔些風險。”
太子挑眉,然后冷冷的說道:“本太子什么時候害怕風險了?”
“你繼續說!”太子命令道。
旬邑侯對太子這般態度也有點兒無語,但如今太子還是不能得罪的,于是舔了舔嘴唇,目光閃爍的說道:
“六皇子如今最在意什么?無非是朱家的支持。”
“如今似乎還頗受太后的賞識,聽說,六皇子和那在太后宮里的和順郡主凰九天互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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