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并不在意其他人說什么,只是自顧自的說道:“我很害怕,我怕他們狗急跳墻,把我賣到山溝溝里,我就出不來了,我就只能假裝服軟,后來我發現我懷孕了,雖然我很討厭趙飛,但是懷孕還是挺意外的,我想著大夫說的話,我本來不能有孩子的,這個孩子就是老天賜給我的。”
甜寶看最后珍珠那有些癲狂的喜悅,不由的看向她的肚子,她肚子里的孩子未免也太命苦了些。
高老太太也是滿眼的嫌棄,可是自己有兒有孫,她可以罵人,但是罵孩子的話她還說不出口,只能嫌棄的把頭撇到了一旁。
高三柱并不同情她,看著她說道:“那為什么是我?我也沒招惹你!”自己長的就那么像冤大頭?
珍珠冷笑了一下,看了一眼高三柱說道:“算你外表長的會騙人,我以為你看著是個老實巴交的,家里人也跟你一樣是泥做的。”
高老太太嘲笑的看著珍珠說道:“他土鱉,他娘我不是,我當時是有事,要不然你以為我會讓你在我家住幾天?”
珍珠不再說什么,反正事已至此,她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曹縣令也知道這件事情不關高三柱的事,本想讓高家人下去等著,誰知道這個時候外面人說金員外來了,曹縣令只能揮手讓人進來。
金員外身上穿著墨綠色的綢緞,圓鼓鼓的肚子倒是符合他的身份,甜寶被高老太太抱著,看了一眼肥頭大耳的金員外就不樂意看了。
“曹大人,我沒打擾你審案吧!”金員外給曹縣行禮說道。
曹縣令看著他說道:“沒想到這件小事竟然能讓金員外親自過來了,不過也好,省得本官讓人去通知你了,這個女人是人販子,和燕州府城抓到的幾個是一伙的。”
“原來是這樣,那他們也是?”金員外用扇子指了指高三柱他們。
高三柱急忙往后躲了躲,高老太太看著金員外說道:“金員外,我們雖然是老百姓,但是我們可是良民,誰還沒有個走夜路崴腳的時候?我三兒子遇人不淑,也不能把我們往人販子那說啊!”
“你這婆子,倒是有趣,你懷里孩子是你的?”金員外也不生氣,笑著指著甜寶說道。
甜寶很是不喜歡這個金員外,看著油膩膩的滿眼透漏著算計,就是個笑面虎。
高老太太把甜寶摟的緊了一些說道:“當然是我家的,要不然我會抱著,這孩子從小就是縣令大人和趙捕頭看著長大的。”
金員外笑了笑說道:“我倒是忘了,聽說她是趙捕頭的義女,那個時候我還沒搬過來。”
“金員外,公堂之上不是閑聊的地方,此女子的身份解釋清楚了,她也沒和高三柱有婚約,所以她不能把高三柱的兒子賣給你。”曹縣令打斷了金員外的話。
金員外身邊的管家急忙說道:“大人,那我們員外的銀子也不能憑空不見了吧!”
“胡鬧,還有沒有規矩了?這里有你說話的份?”金員外厲聲呵斥身后的管家,管家只能灰溜溜的退后。
“曹大人,我管教無妨,不過他說的也有道理,我也是受害者,我那銀子雖然不多,也是夠普通人家掙一陣子的了。”金員外笑嘻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