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立珂聽到財寶收徒的消息,還一次性收四個后,他炸了,炸毛了。
“憑啥他們都能拜師,我不行?我天天送那么多吃的喝的玩的給財寶姐,要收也先收我啊!我才是跟她天下第一好!!他們算個der!我也要拜!”
鄧文君好奇地問:“你也想學武?”
不會吧?就他那跟人打架永遠都在挨揍的身手,哪有一點學武的天分在?
再說了,請了那八個保鏢已經夠拉風了,很沒必要沒苦硬吃,又浪費錢。
“當然不是,我可以學畫符啊。”范立珂自己知自己事,身手再敏捷也有限,學武肯定是不行。
但財寶姐又不止會一樣,人家文武雙全的好不啦。
“實在不行,我還能跟財寶姐學跳舞。”
鄧文君現在真是看不了他的臉,只能轉過頭:“祝你成功。”
槽多無口,她懶得管。
然后范立珂還真興沖沖過來找財寶學畫符。
財寶跟范立珂玩得來,很喜歡他,一問,就點頭答應教他畫。
而且小家伙還會排行:“你老五。”
啥?老五?范立珂不干了。
“財寶姐,單論年紀,我也應該當老大啊。”
看看財寶現在收的那些玩意兒,他要是排在他們后面,他死不瞑目。
財寶姐拍拍手,一攤:“沒辦法,收禮了。”
人家是個很有原則的人,禮收了,名分已定,不能再改了。
范立珂不服氣:“財寶姐,你說,要啥禮可以給我提到大師兄的位置?”
財寶露出糾結的表情,聽起來,好誘人。
沈溪直接一巴掌轟上他的腦袋:“別再為難我女兒了。”
這邊再改,方世友真要鬧了。
“再說,你這年紀的人,還跟他們年輕人湊什么熱鬧。”
“我啥年紀?我啥年紀?”老范又炸了:“我還年輕著呢。”
“三十多歲。”
范立珂很受傷:“溪姐,你不厚道。”
沈溪懶得跟他貧。
范立珂委屈地說道:“我不過是想跟財寶姐學畫符,我這要求很過分嗎?”
“噢!”財寶伸出食指狗狗祟祟地點點點,恍然大悟:“畫畫?寶教你,不用拜拜啦。”
范立珂大喜:“真的嗎?不拜師你也能教我?”
“嗯吶。”財寶拍拍胸脯:“咱們是好朋友。”
喜出望外,真正意義的喜出望外,范立珂感動呀,不枉他平時對財寶姐這么好,有啥好東西,都想著給她留一份。
瞧瞧,瞧瞧,就財寶姐對他這情份,誰能比得上?
于是范立珂開始跟財寶學畫符。
也不知道財寶怎么掏的,掏出一支毛筆,這是鄭壽特意給財寶準備的筆,這這那那的說了很大一通,意思是,這筆有靈力,用畫符事半功倍,有加乘作用。
財寶用的挺順手的,畫符都用它。
拿出毛筆,然后就是——
“醬醬……釀釀……好!”
財寶甩了甩自己剛剛畫好的這張符。
范立珂兩只眼睛都成了蚊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