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沒看懂財寶姐怎么下的筆,又是怎么走出這種歪七扭八沒有一點規律的線條的……
眨了眨眼睛,半晌,擠出笑臉:“財寶姐,咱再畫一張,慢慢……”
“哦哦。”財寶點頭,拎起毛筆,沾沾朱砂,又是埋頭一通畫:“這里……這里……o了。”
范立珂腦門的汗都成了圈圈圈圈……
小鳥在他頭上唱了好一會后,他肩膀垂了下來:“算了,我不學了。”
只要他放棄得夠快,這世上就沒有能難倒他的事。
“哦。”財寶也不勉強,很干脆地點頭,然后伸手:“四百。”
“啥?”
“兩張,一張二百。”財寶把剛剛自己畫的符給范立珂。
“啊?這啥符啊?還要錢?”
還這么貴?
范立珂剛問出口——
“你想賴賬?嗯?”后面三男一女四大金剛同時朝他圍過來,三個男人還很夸張地兩臂一彎,手捏拳頭,肌肉在手臂上鼓起來,胸前的肌肉也跟著一上一下跳動。
極……有視覺沖擊感。
范立珂無助地靠在椅背上,猛搖頭:“不敢不敢。”
趕緊麻溜地掏出手機給財寶姐轉了四百塊過去。
努哈拿起符紙,很是利索地疊出兩個三角形,放范立珂的口袋里:“走吧。”
“努哈,你還是不是我的好朋友了?咱們一起吃席的友情……”
努哈長睫毛大眼睛一瞪:“在我師父面前,朋友算啥?”
再說了,他都想搶大師兄的位置,想想看,他再擠進來,努哈的位置不得又往后稍一稍?
呸!想得美!不可能!
范立珂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朱小超好奇地問:“師父,你畫的是什么符啊?”
“不造啊。”財寶攤攤手:“隨便畫噠。”
眾人:……
要是鄭壽看到的話,估計得大吃一驚了,因為他教財寶畫的爛桃花符和正緣符,好像被財寶給改良升級了。
兩種財寶都給范立珂畫了,不知道哪個作用更大,祝福他吧。
陳書琳最近很不安,十分十分地不安。
這種不安,自從她跟陳雪密謀要害陳川沒成功后,就一直存在,讓她整天疑神疑鬼,草木皆兵。
后來陳雪進了看守所,她老公破了產,卷了家產帶著小三飛到國外去享受了,陳書琳這種不安,達到了頂峰。
這事絕對不是巧合,一定是陳川那個狗東西干的!
太黑心了呀,連自己的親姐姐,都能下這種狠手,那她這個姑姑,在他面前,又能有多少臉面?
陳書琳只要一想到這里,就心驚膽戰,晚上覺都快睡不著了。
她不肯定,那件事,陳川到底知道多少。
一個人在家想得快瘋掉了,她給陳偉全打電話,問他要怎么辦,結果陳偉全是怎么說的?
“這事你為什么要問我?關我什么事?我又沒參與,不知道。”
說完就掛了電話,然后她再打過去,就發現陳偉全把她給拉黑了。
這個沒有良心的東西!還是她親哥哥呢。
什么沒參與,不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