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突然說出了車禍……
雖然是習武之人,但那是車禍啊,武功再高,也不過肉體凡胎,跟車輛比起來,也難逃開。她能不擔心嗎?
“到底是怎么回事?”
黃浩輝抓了抓頭發:“就……我們今天剛剛去清河村出了一趟活兒,回來時在高速上,被大貨車給追尾了,師祖受了點傷送醫院來了。”
沈溪這才看見,黃浩輝的手,也綁著繃帶,看來他也傷到手臂了。
“我師父傷哪了?”
“就……臉被玻璃給劃了。”
“要緊嗎?嚴重嗎?醫生怎么說?”
“皮外傷,現在在處理傷口。”
那還好。
沈溪這才放松下來,臉傷了總比臟腑受傷要強一點,至少鄭壽一把年紀了,應該不至于在意毀容不毀容吧?
又沒人看。
“他進去多久了?”
“有……一會了。”
行吧。
沈溪示意大家伙坐在一旁等著。
財寶走到她的身邊,抱著她的膝蓋仰個小臉蛋問道:“媽媽,阿公沒事吧?”
神色很是擔憂。
沈溪摸了摸女兒的小腦袋瓜:“沒事,乖寶不用擔心。”
“我想阿公~~”
“一會就能看到阿公了,乖寶別急。”
財寶撐起上半身,看向手術室的門,小眉頭皺著,臉上有著急的神色。
沈溪愛憐地摸著女兒的海膽毛,生氣歸生氣,不理歸不理,但鄭壽有事時,財寶比誰都擔心。
鄭壽要是看到財寶這么擔心他,應該會很高興吧?
他們在外面等了十來分鐘,手術室的門打開了,醫生剛出來就被人圍了。
“醫生,我師父怎么樣了?”
“你是鄭壽的家屬?”
“是,我是他女兒。”沈溪毫不猶豫地點頭。
財寶舉著手跳起來:“我,我是他的乖孫女。”
醫生看她duangduang跳,有點想笑,職業素養讓他忍住了。
陳川把女兒從地上撈起來。
醫生正色道:“病人沒什么事,臉上的玻璃碎片已經清理干凈了,今天晚上觀察一晚,要是傷口沒有感染發炎,可以回家休養。”
事實上,觀察都不用,但病人堅持,他也沒辦法……
沈溪半提的心,總算落了下來。
明天就能出院,看來這傷,問題是真不大。
“我們能進去看看他嗎?”
“護士給他包扎完,就會推他去病房。”
“好的,謝謝醫生。”
果然,幾分鐘后,腦袋包的像個球的鄭壽坐著輪椅被推了出來,就留了一雙眼睛。
財寶一看,“哇”地一聲哭了:“阿公,你死得好慘~~”
鄭壽:……
眾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