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壽也真是的,開不了口道歉就開不了口嘛,財寶是晚輩,難不成還真會跟他一個長輩杠起來不成?
之所以這幾天沒理他,是因為陳川吩咐過,一定要讓鄭壽充分認識到自己上次的錯誤,才能不會再犯。
財寶自己也怕阿公又難她扣了,所以暫時不敢跟阿公玩。
所以,沈溪才暗示鄭壽,結果老頭,比誰都要面子。
可現在呢,抱著財寶,一聲聲對不起,說的比誰都歡實。
沈溪瞪向陳川:“你是不是早就看出來了?”
“也沒有很早吧。”
一看到黃浩輝,他就知道有詐。
身上血跡就一點點,神情沒有慌亂還有一絲心虛,最重要的是,他們去的時候,那個所謂的手術室,側邊掛了那么大三個字:清創室。
一個一個,都沒注意到。
果然,黃浩輝沒一會就悄悄地走到他那里,把鄭壽的算盤合盤托出。
黃浩輝現在分得可清了,師祖是師祖,他聽他的話,也孝敬他。但要是陳川在,師父是第一位的。
陳川知道后,沒拆穿鄭壽。
還跟黃浩輝說,等過回家,跟沈溪再坦白一次,他懶得解釋。
差不多了,一周,也是老鄭頭的極限了,他估摸著,這幾天他就要忍不住,誰想到,真是個狠人,把自己干醫院來,人家都這么賣力了,他當然還是愿意勉強配合一下的。
一把年紀的老頭了,還是如他一回意吧。
瞧,現在鄭壽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縫了,抱著財寶舍不得撒手。
一口一個我的乖寶,阿公以后都聽乖寶的什么什么的,哪有一點高手的傲骨風范?
沈溪跟陳川商量:“讓財寶在這里陪師父一會,晚點咱們來接他吧。”
鄭壽不愿意住他們家去,堅持要回自己家。
他們也不勉強。
“行。”陳川很好說話。
誰想到,他們剛起身準備走,財寶立馬從沙發上蹦起來,追了過來,握住爸爸的手:“阿公,拜拜,我明天再來看你喲。”
鄭壽眼中的光,立馬暗了下去。
這孩子,是不相信他了呀,生怕他又給扣住不讓她走。他真該死!他都干了什么……
又想哭了。
陳川沒勸女兒,抱起她,跟鄭壽他們道別,然后回家。
第二天一大早,財寶就來了,傷心一整晚的鄭壽,立馬又眉開眼笑。
沒事的,乖寶還是關心他的,只是一時沒了信任,只要他努力,一定可以重新讓寶兒像信任父母一樣,信任他的。
他要再努力一點,對乖寶更好點。
于是,接下來,鄭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對財寶百依百順,教她練功和玄學時,更是慈祥和藹地說話像蚊子叫一樣,生怕嚇著財寶。
方世友等人大覺不適,可又沒辦法。
黃浩輝和古飛凡本來就是玄學入門的,所以他們也跟著學。
方世友最近不用帶崽,就跟著沈溪學武。
他們去a大的體育館練習,有了沈溪的指點,他的進步,日新月異。
日子就在這種充實忙碌中,來到了八月。
程旭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