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旭日坐在沙發上,想用手帕擦額頭,因為它在不聽話地拼命冒汗。
一個大胖丫頭,正雙手抱胸,圍著他左一圈右一圈,上上下下打量著他。
他那死宅性子發作,腳趾尷尬地直摳地板,想回家,回到那個小小的臥室,門一關,誰都不能打擾他,是他一個人的天地,安靜又舒適。
他就不應該跟師妹打賭的。
他更沒想到,沈溪給他找的師父,是眼前這個小屁孩。
這個還沒他腿高的小家伙,能教他?
別是小師妹不想輸了打賭,故意為難他吧?
誰想到,他嫌棄她教不了,小家伙更嫌棄他。
財寶學鄭壽撇了個嘴,抱著胸直搖頭:“他看起來,不怎么樣嘛。”
頭都不敢抬,膽子太小,不適合跟著她。
啥?程旭日吃驚地抬頭,看著這個小不點,她瞧不上他?說他看起來不行?
怎么可能!!
他程旭日,從小到大,因為膽小內向被無數人詬病,但從來還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質疑他的學習能力。
從他上學起,他就沒拿過第一名以外的成績,就連高考也是如此,他的記錄,目前在晶市還無人能打破,認識不認識的,只要提起程旭日的名字,所有人都夸他是個天才。
可到了這禾城,居然被一個幾歲的小屁孩子給嫌棄了?
嫌棄他別的就算了,反正他缺點一大堆,但嫌棄他學習能力,不想收他為徒弟……
他再死宅再社恐,他也不能被一個小孩子鄙視,事關尊嚴,讓他……鼓起勇氣:“那……你要怎樣才相信嘛……”
咦~~就很弱。
這個人看起來太老實,財寶“嘖嘖嘖”地搖頭,那種看不上的表情,簡直像是從鄭壽臉上拿下來的。
果然小孩子誰帶就學誰,這話一點都沒錯。
不過,我們財寶姐是個心善的孩子,看在媽媽推薦的份上,就給他一個機會吧。
她掏兜,拿出一張黃紙來。
“我畫個符,你要是能跟著畫出一樣的來,我就收你當徒弟。”
程旭日:……
他拜不拜她為師,還不一定呢,她倒先考驗起他來了,順序是不是錯了?
應該是他想拜入她門下,她再考慮是答應還是拒絕嗎?
可……事情已經這樣了……就……當他想拜吧……
畢竟,看看小家伙身后一群人山人海,他不敢說話了。
沒錯,今天事關自己是不是又要有個新師弟的大事,財門徒弟全都來了,除了朱小超,他倒是想來,但在國外出差,回不來,沒辦法。
方古努樓四人在財寶身后一字排開,都用挑剔挑釁的目光,盯死程旭日,把他盯得恨不得縮成一團。
就連鄭壽也來了,帶著黃浩輝坐在旁,也在挑剔他。
這人一看,就沒啥根骨,不適合搞玄學風水。
什么人什么資質,鄭壽一般瞄一眼就能看出來。腦子聰明,不代表就能學這個,這個吃天賦,沒辦法。
有的人傻乎乎,但搞玄學卻是一把好手。
比如黃浩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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