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今日如何安排。”崔后直言道。
“回娘娘,從今日開始,您需要每隔三日施針和藥浴,再配以藥湯服用,半個月療程下來便可藥到病除。”姜子鳶一字一句道,特別認真。
“藥浴?”
昨日這位姜小姐怎么不提?!莫不是故意的?!崔后看著姜子鳶一臉狐疑。
“是的,娘娘。民女昨夜研制了一個配方,加了藥浴,效果會更加好。”姜子鳶淡定道。
崔后心生不滿,可為了能治好病,也不敢說什么。
“那便有勞姜小姐了。”
“民女不敢當,請娘娘入內室脫了上衣后趴在床上,一會民女為您施針。”
都是女子沒有什么好顧忌的,崔后便在映秋嬤嬤的攙扶下進入內室后按照姜子鳶說的去做了。
“娘娘,會有些疼,您忍著點。”姜子鳶拿著一根中指般長的銀針在崔后面前晃蕩。
崔后雖然趴著,可側臉自然看見那長長的銀針,心里忍不住發怵。
崔后是南疆崔太傅的嫡出女兒,沒有吃過苦,從小嬌生慣養,脾氣暴躁。崔氏一脈操控了南疆半壁江山,料是司馬拓也無可奈何。
“姜小姐,直接來吧。”崔后強硬道,饒是怕疼,也不想在姜子鳶面前丟臉。
姜子鳶可不管她疼不疼,直接動手起來。
直至半個時辰,崔后的后背上已經扎了五十枚銀針,崔后那緊咬的嘴唇,額頭的汗珠無疑不是在說她好疼。
可姜子鳶無視崔后的異樣,平靜道:“娘娘,這銀針一個時辰后方可拔出,民女先為您準備藥浴的藥材。”
“嗯。”崔后弱弱地應了一聲,閉目著安歇。
一個時辰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崔后不可能讓姜子鳶回去安歇,所以姜子鳶全程都得陪在崔后旁邊。
姜子鳶似乎覺得她為了混進來王宮給崔后治病,找這個理由錯了。
好在配制藥浴用的藥材也花了差不多半個時辰,若不然無聊死了。
姜子鳶出來外面的桌子上,寫了一張藥方遞給映秋嬤嬤,藥材什么的姜子鳶當然不會自己準備,那得多浪費錢啊!
映秋嬤嬤得到崔后的指示,便拿藥方去給孫太醫瞧瞧。
孫太醫是崔后的心腹太醫,見著沒有什么問題,便按照藥方上面的藥材備好,拿給了映秋嬤嬤。
所以這么一來二去的,半個時辰過去了。
又干等了半個時辰后,姜子鳶開始將崔后身上的銀針拔出來。
這么下來,又花去半個時辰。
“娘娘,現在請您移步到旁邊的浴房。”
崔后起身披著一件外衣,在映秋嬤嬤的伺候下,往浴房走去。
浴桶的水是方才姜子鳶吩咐映秋嬤嬤讓人準備的,待到崔后走到浴桶旁邊,姜子鳶檢查了一遍,發覺沒問題才讓映秋嬤嬤將藥材放進去浴桶。
不這樣,藥材若是被人動了手腳她可說不清,映秋嬤嬤好歹是崔后的人,有問題也好有人背鍋。
“娘娘,這水溫適宜,您可以藥浴了,這也得泡一個時辰。”姜子鳶用棍子攪拌了一下浴桶,用手試了一下水溫說道。
“好,有勞姜小姐了。”隨后崔后在映秋嬤嬤的伺候下進入浴桶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