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渝和姜子鳶回到交泰殿時,輝夜已經在院子等候了許久。
“您兩位終于回來了!這是怎么回事?小的送我家公子回來后,去到玉清殿卻不見您?”輝夜沖著姜子鳶說道。
“沒什么,遇見了點麻煩事。現在沒事了。公子宇醒了嗎?”姜子鳶擔心道。
蕭渝都這樣了,不知道東方宇有沒有事。
“公子喝了點醒酒湯已經入睡了。”
“好,你也早點休息吧。”
“那小的不打擾您和二公子了。”輝夜躬身退下。
姜子鳶跟著蕭渝回到了他寢房。
“你今晚喝的酒確定沒問題嗎?”姜子鳶突然想到了什么。
“酒沒問題。”蕭渝堅定道。
“你平常酒量沒那么差,興許是倒酒的那個宮女有問題。”姜子鳶越發覺得可能。
如果宮女身上涂了什么東西,加上喝了酒,一不注意就容易醉倒。
“這事是我疏忽了……”蕭渝心虛道。
若不是他武功高強能抵抗一般的藥醒來,恐怕真的讓司馬予蘭得逞了。
若是和司馬予蘭發生那些事,他以后怎么面對姜子鳶?蕭渝真是愧疚!
“司馬予蘭她碰你了嗎?”姜子鳶冷冷道。
“真的沒有,她剛碰到我的衣領,被我踢飛了。”蕭渝癟嘴道。
這事他也很冤枉好不好。
“你平常不是很聰明嗎?是不是故意的,好當南疆的駙馬爺!”姜子鳶陰陽怪氣道。
見到姜子鳶不高興,蕭渝急忙解釋:“這事怪我沒注意,以后不會了。別氣了好嗎?”
“哼!你都差點成了別人的了!”姜子鳶冷哼道。
“那你以后看緊我,別讓那些亂七八糟的人盯上我。”說著蕭渝要伸手抱她,卻被姜子鳶躲開了。
“碰過別人的手,別來碰我!”
“姜子鳶!我真的沒有!”蕭渝委屈道。
姜子鳶側過頭嘟著嘴。
蕭渝上前將她抱緊,溫柔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你混蛋!”姜子鳶輕捶他的胸膛,眼里閃著淚花。
當她醒來看不見他,又找不到他時,她真的慌張,以為他出事了!
感受到姜子鳶抽泣的聲音,蕭渝心底猛然一怵,他知道她今晚很擔心他。
“子鳶,今晚你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說本公子是斷袖,以后你可得對本公子負責!”蕭渝摟著她腰間的雙手收緊,眉眼滿是柔情。
“我那是權宜之策!”姜子鳶抬眸,怔怔地看著他。
“本公子可不管!你害本公子以后娶不了妻,你得以身相許……”蕭渝會心一笑。
說著低頭往她的唇瓣親去。
“你一身酒氣!”姜子鳶急忙扭頭避開。
“可我想親你……”蕭渝抿嘴。
“你先沐浴去去酒氣,我去給你煮醒酒湯。”姜子鳶將他推開。
“好。”蕭渝點頭沖著姜子鳶微微一笑。
五官深峻,白皙的面容,身影修長挺拔,這俊美的風采依舊。姜子鳶再次被他震到了,看著他的目光緊張,心跳加速。
腹誹:這家伙盡會勾引她!
這模樣難怪司馬予蘭如此迫不及待!
姜子鳶趕緊收回目光,急忙跑出去為蕭渝煮醒酒湯。
蕭渝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禁不住失笑……
翌日清晨,東方宇起來便聽姜子鳶說了昨夜發生的事。
都在一個宮殿住著,姜子鳶也瞞不住東方宇,而且她也沒把東方宇當外人。
對于蕭渝的遭遇東方宇冷哼一聲完全不當回事,他只是擔心姜子鳶因蕭渝會受到牽連。好在姜子鳶昨夜沒事,不然他定不會放過司馬予蘭!
同時也在懊惱,他昨夜怎么就喝醉了!
南疆的佳釀果然名不虛傳!
司馬拓將司馬予蘭關禁閉三個月,可明顯不能消了蕭渝的怒氣。
“陛下,莫不是將本公子當三歲孩童?!如此處理結果本公子不同意!”蕭渝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