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想要如何?”司馬拓半瞇著眼。
蕭渝雖然如今不是北冀世子,可世人皆知他手上有不少玄龍衛,加上自己背地里培養的勢力,司馬拓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惹的。
若是得罪了他,將來有一天他登上那至高位置,南疆必定是他報復的對象。
“將她的右手給砍了!”蕭渝說得一本正經,好像在說一件砍豬手的小事。
因此事不宜鬧大,御書房里也只有姜子鳶幾人和幾個重要大臣,以及在旁伺候的幾個宮人。
在場的人卻聽得后背發涼,一個公主沒有右手,以后還怎么嫁人?!
蕭渝可不會考慮司馬予蘭失去了右手如何辦,誰讓她企圖用那只手碰自己!
“陛下,不可以!予蘭若是沒有了右手,她以后怎么辦!”崔后在一旁求饒。
關于司馬予蘭昨夜做的事,她已經了解清楚。可事已經發生了,她再氣司馬予蘭也沒用了,想著先保全她。
司馬予蘭再怎么不濟也是他女兒,司馬拓也不忍心砍了司馬予蘭的手。
可蕭渝是明顯不想放過予蘭,他能怎么辦?!何況做錯的是予蘭。
見到司馬拓不開口,崔后又向蕭渝懇求:“二公子,您大人有大量,放了予蘭吧!”
“王后娘娘,昨夜蕭某沒要她命,您該感謝我了!”蕭渝冷笑,若不是理智尚存,昨夜他早殺了司馬予蘭的。
“二公子如此狂傲,這里可是南疆王宮!就不怕本宮將你困在這里嗎?!”崔后眼神變得凌厲起來。
“哦是嗎?蕭某今日要是出不了宮,或者死在這里,南疆就等著接受我北冀討伐吧!”蕭渝狂傲道。
他也并不是沒能力帶著姜子鳶直接離開,只是他畢竟是北冀公子,代表著北冀的身份,禮數上該有的還是得有。
“二公子說重了,王后對小女一時關心急切,口出狂言,二公子莫要放心上。”司馬拓急忙打圓場。
他可不想和北冀有沖突!南疆安穩多年,可也是虛有其表,若是交戰起來,北冀不費吹灰之力就可滅之。
“來人,帶王后下去休息!”司馬拓嚴厲道。
“陛下!”崔后還想爭取,最后被幾個嬤嬤帶下去了。
“二公子請放心,孤不會存私心!”司馬拓保證道。
站在蕭渝后面的姜子鳶,聽到司馬拓這話,還是愣了一下。利益當頭,司馬拓還是舍棄了司馬予蘭。
可想而知,他對她娘的感情也沒多深,若不然這么多年也不替她娘找出殺人兇手替她娘報仇。
或許這就是帝王!權利勝過一切!
“蕭某相信陛下,就不打擾陛下了,告辭。”蕭渝淡淡道。
說完剛要退下,就見司馬拓急言道:“二公子等等,孤有話想單獨和你說。”
蕭渝不知司馬拓找他何事,還是頓住了腳步,其他人被司馬拓下令退了出去。
“二公子要找的冷氏一族消息,孤已經找到線索。”
“如此多謝陛下了。”蕭渝平靜道。
“二公子和你身邊的護衛好像關系匪淺?”司馬拓試探道。
他想問蕭渝和姜子鳶什么關系,她畢竟是自己和姜南音的女兒,他也是擔心她的。
他不清楚蕭渝知道不知道他和姜子鳶是父女關系。
他也不清楚蕭渝是不是因為姜子鳶的娘是圣境鳳靈族姜氏才接近姜子鳶的。
“這是蕭某的私事,就不必告知陛下了。”蕭渝不知司馬拓為何問起姜子鳶,只當司馬拓在疑惑他是斷袖一事。
畢竟姜子鳶女扮男裝這事并沒有泄露。
“早幾日,孤說想和二公子聯姻,二公子當時說有意中人,想來是她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蕭渝沒有明確回答。
聽到蕭渝模棱兩可的答案,司馬拓眸子露出幾分陰鷙,沉聲道:“她是個苦孩子,好好對她!”
蕭渝不明白司馬拓為何如此說,不過就算他不說,自己也是要好好對待姜子鳶的。
“陛下若無其他事,請容許蕭某告退。”蕭渝冷冷道。
“退下吧!”司馬拓淡淡開口,隨后命令桂公公將收集到的冷氏一族消息拿給蕭渝。
半個時辰后,姜子鳶幾人收拾了東西離開了王宮。
幾日過后,南疆宮里宮外都在傳蕭渝斷袖一事。
本來以前有關這個謠言已經慢慢消失了,現在又突然流行起來,連北冀那邊也傳開了。
瞿秋衡聽到了卻禁不住大笑,“蕭渝,你也有今天!”
他想知道蕭渝要怎么和他那位姜小姐解釋。想到蕭渝吃癟的樣子,瞿秋衡就高興。
蕭渝聽了卻不以為然,是不是斷袖他心里清楚,他不介意別人怎么說。
而且他已經有了姜子鳶,這樣的事剛好能為他阻擋那些爛桃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