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財聳聳肩說:“很簡單,削權,削弱宗警的權利和影響力。”
薩啦嘿皺眉道起身,一臉發愁,背著手在屋里轉了好幾圈。
突然停下來,盯著吳財說:“吳兄弟,你說要削弱宗教警察的權力?
這事兒可不好辦!
你不知道,沙東從先輩按照教義建國開始,宗警就一直存在,這么多年下來,他們的勢力早就根深蒂固了。
在老百姓心里,宗警就是教義的守護者。
平時大家干啥都得聽他們的,男女怎么交往、穿什么衣服、啥時候該干啥,都被他們管得死死的。
大家都習慣了,要是突然削弱他們的權力,到時候肯定鬧起來。
再說,宗警背后站著一大幫保守的宗教勢力。
那些神職人員、宗教學者,在宗教學校、寺院里說話非常有影響力。
他們天天給信徒灌輸思想。一旦咱們削弱宗警的權力,這些人肯定跳出來反對,到處嚷嚷說咱們違反教義,煽動信徒抵制改革。
真要那樣,國內馬上就亂套了,到處都是因為信仰和改革吵起來的人。”
還有王室這邊,很多王室成員和宗教勢力勾結在一起,靠著宗警撈了不少好處。
削弱宗警的權力,就是斷了他們的財路,他們肯定不干。
這些人在朝堂上有不小的勢力,到時候肯定聯合起來給咱們使壞,讓改革根本推行不下去。”
吳財看著滿臉擔憂的薩啦嘿,神色淡定地說道:“別慌,我知道,宗警在你們國家勢力盤根錯節,想動他們絕非易事。
不過,眼下可有著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薩啦嘿眼睛瞬間亮了幾分,急忙追問:“什么機會?你快說說!”
“你難道沒察覺?他們最近執法的尺度,比平常嚴苛太多了,百姓們肚子里全是怨言,都快憋不住了。”
薩啦嘿聽了,先是一愣,滿臉疑惑道:“這算什么機會?宗警執法嚴苛點應該也沒什么不妥吧?”
吳財微微一笑道:“你如果直接說削弱宗警權利必定會遭遇強烈反對。
可如果你直接刪除過時的教條呢?”
薩啦嘿好奇道:“你的意思是?”
吳財笑著說:“我們大夏有句話,婦女能頂半邊天。以當今世界的文明程度,你們對待女性的教條該改改了。
我剛剛可是和莫塞爾了解過了,你們沙東的女性出行時,沒有男性監護人許可,別說出國,在國內都可能被限制離家。女性還不能開車;
婚姻里,結婚需男性監護人點頭,男性卻能一夫多妻,還無最低結婚年齡限制;
社會活動中,未婚男女不能來往,女性不能單獨出門,被禁止進入體育場觀賽,所有公共娛樂活動都對她們關上大門;
就業上,女性就業受限,諸多職業被拒之門外;
家庭與法律權益方面,離婚時爭取子女監護權艱難,遺產繼承份額少,遭受家暴也難以獲得保護;
著裝上,公共場合必須佩戴頭巾、身著黑色長袍,稍有不慎,便可能面臨宗警的嚴厲懲處。
這些法條如果廢除了,全國的女性都會對你感恩戴德,你的民心就穩了!
而刪除這些法條將直接削弱的就是宗警的權利。
他們必定會跳出來反對,倒時候,他們就是站在人民的對立面上,而你則是民心所向。
只要宗警那邊再出點什么亂子,那就是你一舉拿下他們的時候!”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