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老祖只是畫中見證者,我們是整幅畫的見證者。好榮幸見識這樣的大場面啊!”
他們不知道的是,分身煉丹被秦朝朝利用石女的種族秘術給遮掩住了,修為不夠是看不到的。
他們看到的是她想讓他們看到的,比如廣為流傳的十爐同煉。
畢竟還有戰場需要打掃,他們也只能偷看一小會兒就離開了。
察覺到一切的藥王谷老祖笑呵呵地問:“因為是絕技所以輕易不外傳嗎?”
秦朝朝從鼻腔里發出否認的鼻音,隨即解釋:“怕誤人子弟。”
“也是,盡管小友能如此游刃有余但不一定適合其他人,萬一小弟子們年輕氣盛好高騖遠的,還真容易出事。”
他非常理解,畢竟他模仿兩爐同煉也炸了爐的。
太陽按照既定的軌跡移動,天色逐漸由光明向昏暗過渡,一天又將結束。
丹藥終于煉制結束,顆顆圓潤飽滿將竹筐塞滿,猶如帶著花紋的麥麗素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叨擾許久,也見識了絕技,老祖心滿意足地奉上宗門謝禮再次道謝,而后帶著丹藥就離開了。
等他一走,秦朝朝就毫無形象地癱倒在地。
分身歸位,疲累加倍。
躺在地上僅一息的時間,她便已經睡得香甜了。沉睡中的她褪去了醒時的靈動和狡黠,反而顯得嬌軟沉靜。
林韻蹲下身子看得有些出神,最后得出一個結論:“啞巴神女。”
韓影月輕輕敲了敲了她的腦袋,略帶無奈地嗔怪:“你呀!在嘀咕什么吶。”
林韻歪了歪頭討好一笑,“沒。就是覺得當年她就戴著假面就把我們都忽悠了,后來還單獨聯系我套我話。
師姐,你說她怎么那么多心眼子呢?我們看著很像壞人嗎?她怎么9歲就開始賣丹藥和符篆了?還有……”
韓影月直接伸手捏住了她的小嘴,手動閉麥,神色依舊淡淡的。
“真的是茶壺成精了?”
這個詞前不久才聽過,林韻訕訕地撅了撅嘴,輕輕撥開她的素白的柔荑,小聲吐出一個字:“哦。”
韓影月親昵地捏捏她的臉,而后輕手輕腳地將秦朝朝抱了起來,轉身就往東廂房走去。
秦思來和白澤下意識地攔了一下:“我來。”
她一抬眸,眉眼清冷神情無波,淺色的唇瓣微微蠕動:“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她已有道侶。”
秦思來眉頭微擰語氣遲疑:“我姐姐?”
白澤面無表情緊跟著說:“我主人。”
林韻一看這情況不對,連忙上來圓場,同時不動聲色地護在了韓影月身前:“別激動,我師姐不是那個意思。
主要是承韻道尊的道侶,我們的小師叔歸寒劍尊極其愛吃醋,一吃醋就吵架。
所以我們這些做晚輩的,當然是希望他們夫婦二人和和睦睦的。
況且承韻道尊于我師姐有救命之恩,必然不會傷害她。
她身形嬌小,我師姐力氣大又抱得動。所以二位不必如此緊張。”
她信口胡謅說得有板有眼的,將眼前這倆都唬住了。
與此同時,萬里之外正在浴血奮戰的陸寒歸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他交戰對手的那個魔族本身就帶異味,就誤以為他這是在挑釁,下手更狠了。
而這一番話聽起來是挺有理有據的,白澤其實什么都明白,不過他確認這兩個女修沒有威脅,于是點點頭而后化作一抹流光回了界珠。
不讓他們待一起他也有別的辦法,誰讓他們有契約呢。
秦思來眼睜睜地看著略無語。回想起陸寒歸的嘴臉,嘴角抽了抽眉眼略微嫌棄道:
“你們說得也有道理,他就是小肚雞腸的綠茶男。若是有事還請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