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重傻眼了,這石東……
“文破,真沒想到中了兩劍你還不死。”惠師早就知道石東的真實身份。
文破緩緩拔出胸口的長劍,輕蔑地說:“你大概還不知道,我斷了的手臂都可以很快長出來,當然,這也是我最近才發現的。”
惠師雙目通圓,驚呼:“文,文天成,再生血脈。你覺醒了?怎么可能!”
“不信,你看?”文破扯開自己胸膛,那劍傷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云重那個羨慕,同時也明白云文兩家通婚約定的原因了。可問題是你文家覺醒了血脈,我云家怎么辦?
“既然你覺醒血脈,那么楚國已經沒有你施展才華的地方,何必要攙和到我們的戰斗中。”惠師見縫插針。
文破冷笑,“你說的對,小小楚國已不在我眼中,但我說要和你打一架的。同時要帶走張溪。”
“如此甚好,至少我們的敵人是相同的。”惠師轉移矛盾也是很快的。
“廢話少說,我要活的,你卻想殺了她,所以你得先死。”文破說著已經沖向惠師,而惠師則奔向云重。
文破和惠師行動的時候,臺下的廝殺一瞬間停止了,那些人仿佛受到了強大的禁錮,都保持著最后的姿勢。
遣天閣的長老們,他們今天就好像木樁一樣呆站著,沒有立場,亦非觀眾。
他們不動,云重也索性不動。
惠師攻擊云重,文破轟擊惠師,因此他們同時到達云重跟前,也就在這一瞬間云重動了。
“疾風勁舞!”剎那間云重的身影閃爍于整個高臺之上。
砰砰砰,連續不斷的響聲只持續了幾十秒。
塵埃落定之時,三人全部倒下。但都在竭力掙扎想站起來。
“云重、你不是說不會疾風勁舞嗎?”惠師狂吐鮮血,無謂地追問。他都不知道短短幾十秒內招受了多少次攻擊。
“陛下趕緊撤離,此地不能再呆了。”云重知道自己的身體很糟了,施展疾風勁舞對身體的傷害已經很大,何況這是對戰兩大高手。
“愛卿,你做得很好,但從今天起逃的該是他們,我絕不會再逃。”起先張溪的確害怕極了,但她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人肯為自己拼命。就算上至元帥,下至臣民都背叛,至少眼前還有一個忠實的人。
絕望中的希望之光如烈火點燃了她的斗志。
“接下來交給朕。”張溪祭出一柄長劍,走向文破。“你不過偷吃了朕的滋元丹,呵呵憑你這種人也妄想激活再生血脈?做夢!上次讓你跑了,這次定將你碎尸萬段。”
本在苦苦掙扎的文破突然暴竄起來,撲向張溪。
云重剛一動,惠師已經用壓在他身上。“你的對手是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