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別墅后,管思琪仍沉浸在剛才的一幕幕血腥里,無法回神。
她坐在沙發上,呆呆地看著徐東,眼神里充滿了無數個問號。
原以為倆人身上都會帶有從前的影子。
可現在這么一看,管思琪才發覺自己太過于可笑了。
跟徐東比起來,她這段時間的成長,簡直是緩慢至極。
“臭徐東,你拿這條抹布,咱倆去把院子里的血給擦一下吧。”范薇丟過來一條毛巾道。
“我跟你去吧。”管思琪主動接過毛巾,“徐東剛剛打完架,讓他好好歇一會吧。”
正當倆人剛走出別墅的時候,江雨晴等人也趕了回來。
跟他們一起的,還有一位穿著紅色袈裟的老和尚。
“快點啊!墨跡啥呢?”
夏元烈怒喝一聲,一腳就將那老和尚踹到了徐東的面前。
緊接著,林無極解釋道:“師傅,靈覺寺里沒啥人了,除了一些小和尚,就只有這么一個老家伙在大殿里誦經。”
“是噠師傅。”江雨晴指著老和尚道,“他見到我們就想跑,心里肯定有鬼!”
凝視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老和尚,徐東沒有說話。
只是擺了擺手,讓江雨晴先坐到一旁。
“你叫什么名字?”
冰冷的嗓音一經發出,就嚇得老和尚魂不附體。
他緊張的看著徐東,吭哧半天,愣是一句話也沒憋出來。
自己的師兄和師弟,還有靈覺寺幾十名傾注心血培養出來的武僧,就是死在了這么個年輕男子的手里面嗎?
京城,啥時候出現了這么一個怪物!?
“你啞巴啊?我東哥問你話呢!”夏元烈拍桌道。
“我說,老衲法號禪奉,是靈覺寺的座元。”
禪奉惶恐道:“施主,我什么都不知道,您真的是抓錯人了。”
“哦,是嗎?”徐東抿抿嘴,“既然抓錯的話,那你就陪他們一起死吧。”
“反正靈覺寺都被我殺了個干凈,也不差你這么一個了。”
話音剛落,夏元烈和江雨晴就同時掏出了兵刃。
瞬間,禪奉態度大變道:“我說!”
“施主,剛才我師弟和那群武僧,都是我讓他們過來找你麻煩的,因為我只是個座元,手里并沒有太大的權利,我是想著...借他們的手來找你麻煩,然后我再出面調解,這樣一來的話,我就能接替我的禪葉師兄,坐穩住持的位置。”
“但我真沒想到,您實力超凡,竟然會把他們都給殺了啊!”
“放屁!”夏元烈罵道,“你調解個幾把,你就是讓他們來殺我東哥的。”
“我沒撒謊,出家人不打誑語。”禪奉如喪考妣道。
夏元烈看向徐東道:“東哥,這老禿驢嘴里沒一句實話,要我說直接就殺了吧,反正留著也是個隱患,指不定哪天又來找你的麻煩。”
亮晃晃的直刀,爆發出炙熱的火光。
臨近的高溫,讓禪奉連忙用雙手擋住臉,差點沒哭出聲。
這踏馬還有天理嗎?
說假話要死,說真話也要死!?
他太委屈了!
“你坐回去。”徐東發話,“禪奉大師,如果我不殺你,還要幫你坐上住持的位置,你打算怎么感激我?”
“啊?”
禪奉目光一怔,不可置信道:“施主,您說什么?”
“靈覺寺的住持我替你滅了,那些武僧和堂主,我也替你滅了。”徐東道,“你現在完全可以接替住持的位置,統領整個靈覺寺。”
“但是我要你做一件事。”
突如其來的驚喜,讓禪奉有些語塞。
他嘴角抽動道:“施主,別說是我幫你做件事,就算是要我這條命,我也沒有怨言!”
“好!”
徐東起身道:“聽說陳裕隆這個人每年都要來你們靈覺寺燒香拜佛,我要你做的事情,就是讓他回到國內,并帶上自己的妻子劉沫。”
“如果你能把這件事辦成,我就保你穩坐住持的位置,要是做不到,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會親手送你下地獄。”
“大師,這筆買賣如何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