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恐怖的爆發稍縱即逝,等到羅墳起身,滔天的恨意和殺氣從他眼中流出。
“毀我羅天宗,搶我虛無明鏡。”羅墳咬著牙道,“如不能將你碎尸萬段,那我修煉武道又有什么意義!?”
“殺!”
“殺!!”
翌日清晨。
徐東打著哈欠,剛準備起身。
不著寸縷的李惠伊就用兩只小腳勾住了他的腰。
“等會,別急著走。”李惠伊睡眼惺忪道,“昨天你回來的太晚,我忘了跟你說,趙君悅那邊回話了,說是不想摻和你和歐陽家的事情。”
“他的意思是,兩邊都不幫,權當不知道這件事,希望你能理解。”
徐東點了點頭。
回身親了一口自己媳婦后,便離開了臥室。
準備去君悅酒樓赴宴,看看木瓊他們和歐陽家到底憋著什么屁。
自己現在身懷紫極浮屠,又是鍛骨三層。
任誰來敵,他都有自信斗上一斗!
樓下客廳的地板上,江雨晴等人睡得是橫七豎八,姿勢各異。
尤其是夏元烈的睡姿簡直是不堪入目。
一只手插在小白的嘴里,腦袋則是完全的被小白那龐大的身軀給埋沒。
“唉,我當初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收了這三個玩意當徒弟呢。”
徐東走到江雨晴的身邊。
蹲下身,毫不客氣的捏了捏她紅撲撲的臉蛋。
“唔...誰啊...”江雨晴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對上徐東那張沒什么表情的臉,嚇得頓時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
“師傅!”
“小點聲。”徐東指了指樓上,“你師娘昨晚在我的調教下,已經凝聚除了丹田,如果你能在大賽開始前,讓她熟練地掌握真氣運轉,那羅天宗的事情就一筆勾銷。”
“如何?”
聞言,江雨晴的眼睛瞬間亮的像探照燈,恨不得這就沖上樓,帶著李惠伊開始進行練功
“放心吧師傅,包在我身上,我肯定好好的輔助師娘。”
徐東滿意的點了點頭。
起身就離開了別墅。
走之前,還特意把夏元烈身上的毛毯給拽了下來,蓋在了小白的身上。
......
君悅酒店,888包廂。
趙君悅不肯幫忙,倒也無所謂,只要他不幫著歐陽家那邊就行。
走進包廂,木蓮和木瓊立刻從座位上站起。
“徐先生肯賞光,真是倍感榮幸啊。”木瓊拉開座椅道。
木蓮也順著說道:“前天的事情是我們兄妹做的不對,還請您能夠原諒。”
一邊說,木蓮一邊倒酒,滿臉卑微的遞給徐東。
而徐東瞥了眼他們,沒坐下,也沒去接那杯酒。
“別扯這些沒用的。”徐東開門見山道,“你們也清楚,我來這里不是跟你們喝酒的,我想知道歐陽家的人,找你們到底是想做什么事。”
“是殺我,還是怎樣,你們最好是如實交代。”
木瓊臉上的笑容一僵,干笑兩聲道:“徐先生別急,今天主要是借著這個機會,我們兄妹倆向您賠罪。”
“您先坐,我這就把那天歐陽婉找我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你講一遍。”
“......”
此刻,隔壁包廂內。
歐陽婉姿態優雅的靠在沙發上,手里捏著一盞青瓷茶杯,臉上滿是愜意。
坐在她對面的黑衣老者,則是面容沉重。
“小姐,我們何時動手?”老者低聲詢問道。
歐陽婉紅唇微勾,閉眼聽著隔壁的動靜道:“急什么?好戲才剛剛開始。”
“等到徐東動手殺了那兩個蠢貨,我們才能現身。”
老者眉頭一皺,詫異道:“我們此次前來,不是要幫助那對兄妹,干掉徐東那小子嗎?怎么...”
“幫助他們?”歐陽婉眼里閃過一抹不滿,“非親非故,我憑什么要幫助他們?”
“我要的就是徐東親手干掉他們,到時候我們再現身,這樣一來的話,就算是我們沒能殺死徐東,也會讓今日的事情傳遍整個京城。”
“到時候,徐東就沒法參賽了,用兩條賤命換掉徐東這個心腹大患,再順便清理掉兩個潛在對手,這筆買賣簡直是劃算極了。”
老者聞言,先是一愣,隨即臉上皺紋舒展:“哈哈哈!妙!小姐此計,一石三鳥!深得夫人真傳,老朽佩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