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殷泰朗聲道:“段斐前輩三年前便已成功進階元嬰期,此事千真萬確,我們通過萬岳宗的好友已經證實了。”
司馬典附和道:“段斐前輩進階元嬰期,實乃越凌國修仙界的大事,段氏修仙家族必將成為越凌國修仙界的大修仙家族。故而我司馬家和夏家皆心甘情愿將太禾靈山脈的利益讓給段家,以助段家勢力擴大。彭老怪,我勸你就莫要再垂死掙扎了,我等尚且如此,何況你家僅有你這一個金丹初期修士。”
彭族長聞聽此言,滿臉惱怒和無奈,只得陷入沉思。彭家子弟皆如霜打的茄子般,個個垂頭喪氣,內心皆擔憂會失去這塊利益之地。
賓客們皆沉默不語,畢竟越凌國的利益,向來是由五大宗以各自元嬰期修士的數量來劃分的,如今段家欲擴充勢力,吞并太禾靈山脈利益,又有何稀奇。此時此刻,眾多賓客皆希望彭族長能審時度勢,畢竟他們也不愿因參加婚宴而得罪段家。
仙劍宗的幾位金丹期修士相視一眼,私下竊竊私語起來。其他前來參加婚宴的金丹期修士,也開始交頭接耳。賀俊和眾仙劍宗金丹期長老商議后,抬手向段正慶恭賀道:“昔日我在落櫻國前線大戰時,曾目睹段斐前輩的颯爽英姿。那時他年僅450歲,卻已臻金丹后期巔峰之境,當時我便覺得,他進階元嬰期乃是指日可待之事,如今果不其然。段道友,你們段家能出段斐前輩這般的不世之才,將來段家在越凌國的地位必定會水漲船高,真是可喜可賀啊!”其他幾位仙劍宗的金丹期修士,也紛紛拱手向段正慶道賀。
在座的金丹期修士如疾風般忙起身,拱手施禮,向段家表示祝賀。在座的賓客,除了彭家子弟和呂家子弟外,皆如眾星捧月般對段家拱手施禮表示祝賀。
段正慶見在場眾人祝賀,原本臉上那傲慢之色,瞬間如春花綻放般又開始得意的微笑了起來。
賀俊快步走過去,對彭族長小聲說道:“彭兄,我看今日此事很難善了啊。令郎大婚,本應是喜慶祥和之日,實不宜和對方起沖突。萬一對方打起來,那彭家必然會吃虧。段家有元嬰期修士和萬岳宗撐腰,以后你們彭家在修仙界怕是如履薄冰,難以立足。還是賣給段家一個面子,簽了協議,讓令郎大婚順利完成再說吧!”
彭族長聞言,眉頭如麻花般皺歪了,雙眼圓睜,看著今日彭家大喜之日,賓客滿滿,卻被段家拿來當做打壓示威的對象,心都如墜冰窖般難過的傷透了。可有什么辦法呢?修仙界歷來如此,弱肉強食,就是越凌國五大宗門也經常以元嬰期修士數量來重新劃分利益,只是今日兒子大婚被拿來做打壓對象,會讓彭家在越凌國好友面前丟盡了臉面。
彭族長猶如霜打的茄子般,硬著頭皮,拱手施禮道:“段兄,恭喜你段家出了一個元嬰期修士。看在段斐前輩的份上,我愿意讓出太禾靈山脈的利益。”
段正慶聞言,得意至極,傲慢如高傲的孔雀般,冷眼看著在場的賓客,賓客們幾乎個個面露諂媚的恭賀之意,而彭家子弟則如斗敗的公雞般,滿臉沮喪和無奈之意。
段正慶見彭族長低頭,臉上故意心滿意足,喜笑顏開地說道:“哈哈……彭老怪,你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還不快快簽下協議!”
彭族長先是瞄了一眼段正慶,接著又掃視了一下夏殷泰和司馬典,然后畢恭畢敬地說道:“段兄,依我看,夏兄和司馬兄至少應該得到二十五億靈石的補償吧?十億靈石,我彭某就讓出太禾靈山脈的利益,這也太少了吧?我家族上次為了風神盟那場大戰,可謂是傷亡慘重,如今急需資源啊。段兄,您看能否給我十五億靈石作為補償呢?我實在是擔心彭家會因此更加衰敗。”
五億靈石對一個越凌國五大宗的金丹期修士都是一筆巨款,對修仙家族來說更是重要。彭家需要給弟子一些資源,不然就會家族衰落,導致一蹶不振,彭族長才低頭討要多點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