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郭得剛種種。
石付寬胸口只覺得氣憤。
好好的一個孩子,活生生逼到不說相聲,徹底改換道路,全是托他的福。
要不然自己徒孫,在相聲方面,不知道多好。
昨天相聲表演,能耐和功夫可全到位。
現在的年輕人能到這種,他不是夸自己孩子,真很少很少了。
其他同樣歲數的年輕人,差得不知道多遠。
“遷兒,你今天還要參加德蕓封箱?”石付寬在車上問一聲。
“是啊,這個我走不了。”
“行!你去吧,等孩子第二個劇場開業了告訴我,大林萬幸是骨子里還有根,不想和曲藝失去聯系,要不然我非得跟郭得剛好好說道說道。”
讓他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這個了。
于遷露出笑容,“那您不去開箱了?我估計開箱會邀請您。”
“去什么去。”石付寬繼續生氣,“我和孩子說好了,以后再不來德蕓社。”
“是嗎?”
當徒弟的驚訝,他昨天走得早,沒有聽到他們在側幕的話語,現在看來師父下了鐵心。
再不去德蕓社看起來沒什么。
可他知道厲害性,要知道他老人家和德蕓社的關系本來就不低,好了不知道多少年,這一次暗地離鬧掰了,也算是沒辦法的事情。
“對了遷兒,你要告訴告訴得剛,好好管教一下他的小兒子。大兒子都管教,為什么小兒子不管教。
大林小時候多懂事,安安靜靜,來客人了知道禮貌,誰看了誰喜歡。怎么這個孩子完全不同。”
石付寬不在意一個小孩子的吵鬧以及不懂禮數,不大點的小小子需要跟他計較什么,但要分跟隨比了。
憑什么只管教大林,小兒子弄成那個樣。
甚至比一般淘氣孩子還略微蠻橫一點。
不是看不出來。
于遷無奈,一個頭兩個大,“師父,您認為我說得動嗎?郭得剛的小兒子是他老來得子,愛得不得了,讓他管教天塌下來都不可能。
別說小兒子了,他上了歲數后,偏愛小孩子。
大林的孩子他之前還一個勁關注,天天給我打電話問情況。
最近沒了,想必是琢磨到大林跟他沒關系決定放棄了。”
“哎~~”
石付寬沒話說,人不可能有完人,郭得剛在相聲方面好,教育孩子方面卻一塌糊涂。
“別說管教,就剛才他都不會說一下郭汾楊,要是換做大林,您一走早開罵了,對大林是眼里揉不得一點沙子。”
“不說他了,往后再看吧,我要看看郭得剛這樣教育人下去會怎么樣。”
石付寬是一個不太愛擔心或者管事情的人,更不會對誰生氣,一直心平氣和。
為此給人印象一直是和藹好相處的。
但提到徒孫完全不一樣了。
多少年沒氣成這樣。
而也的確如于遷所想。
在先生以及師哥走了之后。
郭得剛、王慧壓根沒有罵郭汾楊一點,相反前者還好聲好氣地說。
“你今天是高興嗎你?石先生你師爺知道不知道?怎么能不懂禮貌?以后看見老先過來一定要乖乖的知道嗎?今天你差點沒給我弄出禍來。”
沒有一點嚴厲的話語,郭汾楊聽見一點不在意,只點頭說一句我知道了。
“行了,自己一個人去玩吧,要再有下次可得懲罰你了。”
“嗯。”
郭汾楊答應一聲跟著幾個哥哥玩去了。
倒是王慧問一聲,“會不會造成什么影響?孩子這么不懂禮貌,會不會讓石付寬先生生氣?早知道我來看著,實在是事情多,接了不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