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蕓雷這個孩子,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很嚴重懷疑他到底能干什么。
盡管他有時候很努力,但是努力有什么用?
天底下最騙人的話就是讓人努力。
你不行就是不行,沒有天賦壓根就干不了,岳蕓鵬當初就是如此,如果不是開竅上天給了他一個天賦,他比現在張蕓雷還不行,只會打雜。
“所以你就勸我給他弄出德蕓社?”郭得剛有些跟他逗逗,這件事情他其實也在想,沒想到他會過來說。
“沒有,我哪那樣,就是干幕后可能更適合他,讓他當個經理什么的也行。”
說到這里,燒餅有些后悔,讓他當經理,說不定直接把小劇場給干倒閉,剛想要改口,忽然別墅門口又出來了動靜。
回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欒蕓萍,和他相愛相殺的愛徒。
手里也提拉一些簡單的東西。
“今兒是什么風,你們倆都來了,你也有事情嗎?”
欒蕓破呵呵一笑,把東西放在一旁,“沒有,我沒一點事情,就是想過來看看您,順便中午蹭頓飯。燒餅有什么事情?”
“他的事情可就大了。”
簡簡單單的,當師父的把燒餅來意告訴出來,一聽欒蕓萍都覺得他可以啊。
當初那些人勸小岳走,現在燒餅勸張蕓雷走,真有膽子。
但不是不符合常理。
那時候小岳是真不行,現在張蕓雷卻也是真不行,三天兩頭給德蕓社招黑,事業上也不太靈。
唯一靈的就是他那一幫女粉絲。
“那師父,您答應沒有。”
“哪能答應他,再看看他表現吧。”
欒蕓萍準知道這樣,不管燒餅了,燒餅卻苦不堪言。
都和小四打賭了。
要輸就輸他一件大褂啊。
而為什么他有膽子過來,還是那句話,之前感覺到師父已經對張蕓雷有意見,而且和其他元老談論過這件事情,他悄悄地察覺了。
想來一個順水推舟,誰曾想不靈。
只能老老實實待在一邊。
他待著欒蕓萍過來小聲開口,“你可以啊,這都來勸了?你腦子有沒有問題。”
“我有什么問題,反正我不怕什么,我就想讓張蕓雷別在娛樂圈干了,給師父省點麻煩,師父其實也想他改行不干,無非猶豫,我門兒清的很。”
“你是越來越厲害了你,那你不能光跟師父一個人說啊,師娘你不提?”欒蕓萍是以玩笑話的方式說,可就說這么一嘴,燒餅精神頭一下來了。
“嘿,別說。還得是你欒哥,這件事情也要和師娘聊聊才行。”
“你是真要瘋,你跟師父說師父照顧你,不計較你什么,師娘你真有膽子說讓張蕓雷不干了?最照顧張蕓雷的就是師娘。”欒蕓萍性格再直,也知道這里面的事情。
“你別管你別管,中午吃完飯我去說。”
“……”
在師父家待一會兒,等中午蹭了一頓飯。
燒餅當真去公司找師娘。
在他的字典里就沒有不敢和怕幾個字,只因為師父師娘也都喜歡他,完全當成自己的孩子。
當初燒餅可同樣沒少吃師娘做的飯。
過去一說出來,王慧沒生氣,只覺得德蕓社里面恐怕也就燒餅敢這么跟他們說出來。
不說還好,說了還真動她的心思。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要他干什么什么都不靈,改行干其他的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