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到如今發展完全不一樣,雖然比不過郭啟林,卻比他好上太多。
能天天直播,還有時不時巡演。
現在不光羨慕郭啟林了,連漕運京都羨慕,至少他有事業。
……
“呵!我沒想到這邊的一個分社能熱鬧成這樣啊,昨天我知道的時候,立刻坐飛機過來了。”
晚場演出結束,表演完一段的漕運京興奮感滿滿。
看見他過來,郭啟林挺歡喜,坐在一塊兒聊天。
“最近你干什么呢”
漕運京大褂都沒來得及脫,坐下喝口茶水,樂呵呵道:“還能干什么我現在就是巡演到哪就幫哪個地方的文旅做宣傳,比如霸州、保定、唐山這些地方演出。”
聽到舅舅事業上接連不斷,郭啟林覺得比自己有活還高興。
因為他是從十年網暴中出來的,出來后,全國各地演出不斷,打心底里的開心。
也難怪很長時間沒見。
彼此都忙。
“嘿,我跟你說,就這幾個行業的演員且不好對付呢,也就是我。”
說著說著,漕運京坐在椅子上露出笑容打開了話匣子,燒餅、閻鶴相都紛紛過來聽。
“保定的助演嘉賓是王玥啵,他實在是太欠了,他一欠起來你不弄還不行。打認識他的時候,我就弄他,嘴實在是欠。
保定那次在臺上就跟我犯這個。
本來包袱使的一個倫理哏。
我說你爸爸喊我兄弟,他說我爸爸喊你兄弟
我說哥哥,他說叫哥哥也不對。
叫老祖,老祖更不對了。
那叫師父”
話音落下,漕運京或許是開心了,給了相,“這一下王胖子來勁頭了,你都沒師父,我爸爸管你叫師父
我說那叫我什么他說叫你名字,金子。
我學他爸爸口吻說云金啊,他又犯欠,攔著我,沒有云。
這一句說出來,
但你想我能讓他過去我說,哦,就是你爸爸把我這云字收走了”
當即啊,他那大胖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兩邊臉頰的肉甩得直哆嗦。”
一邊聽,郭啟林在旁邊一邊樂。
相聲演員后臺聊天聊什么,聊得大多舞臺上這些好玩有趣的事情,
一時間他意外懷念當初說相聲的時光,因為從舅舅身上體會到說相聲的快樂了。
然而話語沒完。
漕運京繼續道。
“還有金菲也是,他們一當嘉賓表演。還總愛砸點掛,到唐山演出我倆休息室一塊兒坐著,他過來了。
哥,一會兒我拿郭老師砸一個掛。
我說那你問郭老師去,你問得著我嗎我說了也不算啊。
他還樂了,說我怕給他發薇信,他把我薇信刪除了。
我說你還有薇信你受累建一群把我也放里頭,群名就叫相親相愛一家人”
一說這個。
郭啟林還好,燒餅在旁邊樂得不行。
仿佛戳中某個點。
“嘿,給你樂嗨了是么”
燒餅站在漕運京后面,漕運京一轉頭拍了一下他肚子,然后繼續跟大林聊天。
“你就說這些人欠不欠吧得虧你不說相聲了,一群壞心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