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跟當初漕運京有的一拼。
而一想到漕運京他立刻知道該怎么處理,絕對不能留禍害的人。
于是開口。
“就這樣?”
“就這樣,當時我們實在氣不過。”
“好,你們做的好哇!!!”
說了一句反話。
眾人聽見骨子里發冷,包括一塊兒跟來的孔蕓龍等人,師父是真生氣了,他老人家的生氣永遠不是暴跳如雷,只是如此的帶著冷氣。
“你們真是想德蕓社紅火的很啊,這個節骨眼還出現事情,自己回去好好反省。三個月不準給我演出。”
“三個月?”
兩個演員近乎眼前一黑。
他們從小劇場過來德蕓社已經很后悔,抓不住匯林社的機會,只能靠穩定的工資安慰。
但是一下停演三個月,心涼了一大片。
三個月沒錢,他們拿什么生活。
租的房子啊,每月有房租。
燕京這一塊兒消費十分高。
郭得剛管不了他們想什么,主動動手給人打成這樣,能有什么說。
別說三個月,開除都算輕的。
見到這樣處罰,楊鶴同頂著淤青的臉有些高興,完全該的,下手這么重。
而正偷笑著。
陡然再聽見師父開口。
“楊鶴同,副總別當了。暫時去東北那邊當三個月經理吧,順便看看撂地的安排。”
“……”
這下換做楊鶴同傻了。
是對方打的自己,下手如此狠,自己沒來得及賣慘放委屈,師父卻反而給他下掉。
完全不知道為什么。
不僅他,包括李鶴冬、李鶴標以及孔蕓龍都不解,楊鶴同話語說得是有點過,但動手打人的是對方,還如此嚴重。
對方應該責任大些。
可一下弄了副總,仿佛懲罰比停演三個月更大。
郭得剛抬頭,沒有給與任何解釋。
新來的兩個人固然沒有安定的心,甚至有些反骨,但楊鶴同一樣心里不把新來的人當作自己人,假以時日,往后還有加入德蕓社的人怎么辦?
難不成還要弄成兩個陣營?
所以嚴重程度都差不多。
“行了,都給我回去,別在這待了,另外小三你留下。”
咯噔一下。
一群人中的兩個人慌了。
第一個是孔蕓龍,難不成自己還要當一個副總不成?
自己實在不想當了。
累得要死。
第二個自然是楊鶴同,好不容易安穩的職位,沒有轉正,結果又歸還了回去。
一時間氣得肝疼。
架不住師父說了讓他們走,他們只能走,于是楊鶴同依依不舍地望著師父和三哥,希望三哥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