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往后他回來徹底沒希望,更報不了仇。
打自己如此狠,不報仇怎么可能。
非得給他們弄得開除。
往外走了幾步。
他實在不想離開,一個人在黑暗中默默待一會兒等待三哥出來,正等候著,他突然察覺到遠處的那兩個人在黑暗中自顧自說話。
“真不該來什么德蕓社。你看看現在有我們的活路?三個月啊?我們上哪賺錢?而且郭得剛明顯偏楊鶴同,明明是對方壓我們,生病都不讓我們請假,一點不看我們委屈。
就只是讓他暫時不當副總,等時間一到他肯定會回來沒有什么損失。
再看看我們,哪怕一個月禁演也好,直接三個月!沒有這么不公的!”
“誰說不是,而且過去東北那邊還是當一個經理,一樣的賺錢,我們卻賺錢不了。”
在事情上,兩個人自然認為自己受了委屈,至于下死手打人完全沒有考慮到責任,畢竟誰又故意為難自己。
“果然師父做的對,這兩個人我招收進來想瞎了心,反骨這么大。”楊鶴同悄悄道。
“現在我們該怎么辦?沒有錢賺,只能回老家待著?”
“回老家你也得賺錢啊。”
兩個人焦頭爛額,心里無比后悔當初的決定。
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的加入。
最后越發對楊鶴同有些不滿,要不是他邀請死纏爛打怎么動心,動心后,他又對他們不滿,當場恨自己下手輕,早知道給他牙掉幾顆。
“算了,找一找其他朋友吧。看能不能讓匯林社幫咱們。”
“只是匯林社也夠可以,我都懷疑故意在咱們走后給的那么多機會。”
“閉嘴吧,就是你這嘴得罪人,等以后徹底賺錢不了,你就舒服了?”
“不會的,我們有能耐啊。”
在匯林社撂地街道,他們有幾個認識的朋友,想看看能不能有什么辦法,或者和匯林社多連接一下關系。
但他們去到德蕓社,他認識的朋友果斷和他們劃清界限了。
只有那么個別人的會接。
接了后卻不會偏袒他們,二話不說給欒哥打電話,打完又給大林班主打。
郭啟林現在在家里帶著孩子玩,以及和媳婦兒說著一些公司的事情。
陡然電話過來有一些好奇,明顯沒有備注。
“喂,請問你是?”
“大林班主,我是長春小劇場的一個演員,曾經演出過。”
“哦,有事嗎?”
這一位演員原本應該找欒哥說明事情,但欒蕓萍知道后給了大林電話,讓大林解決,畢竟這是班主抉擇的事情。
“是這樣。”
一五一十事情告訴出來,郭啟林搖搖頭,德蕓社魚龍混雜果然不是說說的。
還能發生打架的事情。
但欒蕓萍給了電話,恐怕是讓自己一樣要警惕這方面,因為小劇場演員過來的越來越多,也要保證他們的和諧。
誰能了解他們背后什么性格。
“我知道了,以后不要理他們就是。”
“好的。”
郭啟林并沒有打算收人,怎么收?秉性明顯不好,萬一某個人說錯話,可能一樣的下手,這種隱患絕對不能留。
況且聽說楊鶴同被打的很慘,不少淤青,還進了醫院處理。
兩個人打一個都如此狠手,可見鬧起事情來,不會半分手下留情。
于是不管,自己在家過自己的生活,順便聯系到時候首映禮的事情。
而電話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