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怎么辦人家催上來了,還讓我用一周的時間考慮。”
有關部門領導離開。
孔蕓龍、楊鶴同幾個演員坐在一塊兒商量事情。
本來想著支撐個一兩周,沒想到一兩周都支撐不到。
“還能怎么辦給師父打電話唄,就憑我們還能違背”
破罐子破摔,孔蕓龍已經懶得想辦法,干脆直接全部丟給師父算了。
不大一會兒,晚上八點鐘。
郭得剛在燕京來了電話。
一看見電話,他本能的知道事情可能不對,要不然小三不會在正演出的節骨眼打。
“喂,小三你們那邊怎么樣去了一天。”
“師父,還行吧,只是人不怎么多。不過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和您商量。”
“什么。”
“就剛才的事情。”
一五一十當徒弟的把事情來龍去脈說出來,尤其多說明街道真的保不住,只能收場。
聽到這里,郭得剛長嘆一口氣。
其實按照他在東北的人脈和人情,根本不可能會有領導過來說這種話。
他們舉辦的時候這些領導十分支持。
只能是明白這些人想給德蕓社一個面子,讓他們好下場,他們宣傳出來就說是當地需要用作什么,所以暫且關閉。
要不然傳出來真的是流量不行,德蕓社的臉面就沒了。
可正是這種才不好辦。
你要是強迫直接用人脈,但人家為你好,況且領導是絕對認知和熟悉的。
怎么好拒絕。
“不著急,等會兒我打電話告訴他們再堅持個幾周,幾周后會撤掉的。”
到了這份上,師父還不打算不干,孔蕓龍沒話說了。
現在的他們就基本等同于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知道了。”
“你們多努力干幾周,這邊會給你們加工資的。”
“謝謝師父。”
電話掛斷。
休息室一幫人用著期待的目光看三哥,可惜換來的只是一句繼續干。
甚至未來幾周依舊他們來演。
一下子給所有人弄的沒情緒了。
今天白天多慘啊,沒多少人來。
晚上更別提了。
晚上一個個找地方歇涼吃飯,哪里看他們不認識的相聲演員。
也就一幫年輕人過來圍著看孔蕓龍,孔蕓龍當初的扒馬褂非常火,到現在還有余溫。
可只有他演的時候周圍有人,其余的依舊慘不忍睹。
奈何師父堅持,他們只能咬牙。
于是當真先干了起來。
而他們演出演得十分難受,個個比敷衍還敷衍。
到了自己休息時間立刻換場,一個不停留,觀眾什么反應他們管不著,再說都沒觀眾。
所以逐漸快養成一個不好的習慣,那便是忽略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