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
他又來了。
王悅然身子一僵,被他親吻也就罷了,居然還開始拿捏,渾身如螞蟻攀爬。
“好然然,別動。”
耳邊一聲低語之后,又只剩下噼里啪啦的雨聲。
王悅然閉上眼睛,終究是渾身一軟,不再掙扎。
罷了,這惱人的小壞蛋。
就由著他好了。
就這一次。
感受到王悅然的狀態變化,周江南深受鼓勵,于是更加大膽起來。
覆蓋在月亮上的手,開始力度大了起來。
要不說為什么包臀裙就這點好呢。
貼膚的觸感和沒穿似的,驚人的彈性刺激著他瘋狂丈量完美的輪廓,漸漸地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
王悅然被他用力抱住,下身緊緊的壓向他的那邊。
周江南十指縫間,盈潤外溢。
“嗚……小壞蛋,你好過分了……”
“一點都不過分,此情此景我如果還能忍得住不動手,那才過分,那是對美的褻瀆!”
“你現在才是褻瀆……欺師滅祖……”
“那你可以叫的嘛,看叫破喉嚨有沒有人理你。”
“可惡!”
……
烏篷外的雨,一時半會兒沒有消散的跡象。
小船隨波逐流隨意飄蕩著。
而船內,王悅然已經氣喘吁吁。
周江南的手早就不安分的破了禁,緊身的裙擺居然滑了坡,半邊月亮明晃晃的,讓那黑色的絲襪成為抵擋魔爪征伐的最后城墻。
而兩人的頭早就交錯開了,周江南伏在她的頭發里,像只豬仔一樣胡亂的拱著。
王悅然雙手向后撐著烏篷,已經恍恍惚惚不知云里霧里了。
“江……江南,別這樣,聽話……”
她嘴里說這些無用的話語。
可這逆徒未出師時便敢輕薄于她,此時已經出師了,哪里還會恪守清規戒律。
兩只手來回不停的揉捏著,忽而還往上游移。
某一刻,她陡然一顫,那手竟然滑下去了。
王悅然用力按住那只手,大口喘氣急促道:“不要再過分了!”
“我偏要。”
回答她的依然是霸道的聲音,然后便是被攬入懷中,跌入懷里。
她抬頭看他,周江南那雙明亮的眼睛已經猩紅如猛獸,很明顯到了某種臨界點要沖破阻礙的邊緣。
王悅然無奈的嘆氣。
干什么非要來游湖嘛,游湖就游湖,還主動要坐這破船。
現在好了,外面下著大雨,船橫在湖中央。
想跑都跑不掉。
簡直就是羊入虎口,專門送到周江南這混蛋的嘴邊。
偏偏她還作死穿得是他最喜歡的套裝。
不作不死啊。
王悅然不死心的又看看外面。
渺渺天地一孤舟。
好吧,死心了。
天要讓人瘋狂,我能怎么辦呢?
她閉上眼睛,主動湊到周江南的嘴邊,挽住了他的脖子。
周江南大喜過望,于是越發的得寸進尺。
他想讓她舉起那雙高跟鞋,想了很久了。
……
“不,不行,不能在這里。”
某一刻,王悅然驚醒,非常堅決的拒絕。
周江南自然不會違背她的意愿,于是難受道:“那怎么辦?”
“我……我怎么知道,你自己想辦法。”
王悅然整理衣衫,把他百撕不得其姐的手從腿上拿開,然后伸手出烏篷,接了一捧雨水揉在自己臉上。
冰冰涼涼的感覺有那么一丟丟效果,但很快就被蒸發掉了。
孤男寡女,這么早的烏篷船內,怎么壓得住嘛。
江南很惆悵,江北很憂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