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頭好痛啊。”
翌日早上,周江南揉著眉心醒過來,只覺得不僅頭疼,腰還有些酸酸的。
宿醉真不是一件好事情,都怪昨晚上在酒吧太嗨了,以至于回酒店后還意猶未盡,又干了幾杯。
看看身邊的陳子衿,還側身蜷縮在懷里,睡得像一只溫順的小貓咪,哪有昨夜的瘋狂勁兒。
那前凸后翹的豐腴玲瓏有致,如玉的雪膩散發著誘人的光澤,躲藏在被子下面偶爾彈出一點點小頭。
她的臉上全是滿足。
周江南抬起手臂就是一巴掌,打得佳人顫顫巍巍。
陳子衿一聲嬌呼,委委屈屈的睜開眼睛,可憐巴巴的問:“周哥哥,干嘛打我?”
“打得就是你,昨晚上瘋得像只小野貓,這時候這么乖巧,我人都要掛了,你還睡得這么爽,要不要這么反差?”
“喵~”
陳子衿學著貓叫了一聲,那眼神又純又欲,不愧是想做名媛的女人。
周江南被她這聲變化給刺激得原地起立,當即就要躍馬揚鞭劍指滄海。
但下一秒,有什么東西從心頭閃過,他忽然愣住一拍腦袋:
“媽的,我好像忘了什么事……我草,家長會!”
“什么家長會?”
“我要去開幼兒園的家長會啊。”
“啊?”
陳子衿大驚失色,身上的欲望瞬間消失,顧不得沒穿衣服坐了起來,撇著嘴巴眼淚汪汪的說:“你……你已經有孩子了么?”
周江南看她這樣就知道在想什么,按住她又是幾個巴掌,打得她水汪汪的。
“想什么呢,我干兒子,我得走了,你等下去隔壁叫醒子佩自己開車回學校。”
他狠狠rua了幾把過過癮,然后抄起電話就去罵吳小軍:
“媽的,你個叼毛怎么不叫我,長生的家長會我現在去還趕得上嗎?”
“老板昨晚上左擁右抱,我哪兒敢隨便打擾啊,得虧你居然還記得這件事,太難得了。”
“再陰陽怪氣我就讓落落改戶口,以后掛在我家戶口本上,徹底姓周!”
“錯了錯了,老板我錯了。”
吳小軍急忙認錯,然后討好似的說:“老板放心,我已經給幼兒園打過電話了,說你要晚點到,實在不行讓他們先開。”
“幼兒園怎么說?”
“寧老師說沒關系,這次一定要等著你去了再開,他們可以把家長會延遲,只要你去就行。”
“那怎么行,那不是耍特權了嘛,我們不能這樣子……我現在過去需要多久?”
“大概二十分鐘。”
“好,那就讓她再延遲三十分鐘,我準時到。”
周江南掛了電話,看陳子衿側躺在床上,一手扶著腰臀處,一邊咬著食指眼神迷離,便把電話一扔就撲了過去。
反正有十分鐘的富裕時間,留五分鐘洗漱,多出來的五分鐘起碼可以做個頭部按摩。
五分鐘后,小野貓被弄得不上不下的,他卻瀟灑的抽身而退,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出門卻見陳子佩正好打開房門,四目相對之下她居然臉紅得不像話。
周江南大為詫異,這小妞什么時候和他眼神對視也要臉紅了?
她還一瘸一拐的躲回屋里,難道是因為昨晚上喝吐了沒臉見人?
害,喝酒嘛,誰沒吐過?
周江南敲敲門說:“子佩,一會兒你和你姐自己回去,我先走了。”
“嗯,好的,拜拜周哥哥,你注意安全。”
“???”
周江南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但她不開門,也沒辦法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