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慶那個嬌嬌女,哪里懂得什么叫亻故愛啊?
她懂個錘子的愛情。
……
因為汪嘉露媽媽的事情,周江南把去阿美瑞肯的時間推遲了一周。
這種要切掉子宮的手術,瞞也是瞞不住的,而且這素未謀面的丈母娘本身也不是愚昧無知的婦女,汪嘉露只好把病情如實相告。
丈母娘倒是情緒波動沒有想象中的大,但堅決拒絕出國治療,周江南便聯系了最好的醫院,直接花錢把國外最頂尖的醫療團隊請了過來。
要不怎么說世界上只有窮這一種病呢?
手術非常成功,術后的切片檢查更是令人滿意,標準的早期,預后非常良好。
周江南給汪嘉露放了長假,讓她可以有足夠多的時間陪媽媽康復治療,至于公司的事情她抽空看看就可以了。
經歷了這樣的事情,汪嘉露也不再堅持自己的原則,答應了周江南送她一套湖邊別墅的想法。
反正人都是他的了,還分什么你的我的,這輩子不會再有其他男人了。
于是九月下旬,延宕了近半個月的大洋彼岸之旅終于成行,坐上飛機的那一刻,蘇云澈終于舒了口氣。
“呆逼,你做好迎接我小姨怒火的準備吧,兩周前我們就說要過去了,結果她掰著手指頭倒計時把手指頭都數完了,我們還沒出發,這趟過去肯定不會輕輕松松拿到樣品的。”
飛機加速沖上云霄,強烈的超重感讓他感覺像是被壓了一輛坦克,這種感覺很不喜歡。
周江南倒是習慣了這種感覺,作為二檔起步的老司機,無論失重感還是超重感,都是家常便飯。
蘇云澈這種小趴菜,純粹就是丟計院男生的臉。
“害,你怕啥啊,我準備了禮物,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你小姨看在禮物的份上肯定不會把我們怎么樣的。”周江南渾不在意,淡定的說道。
結果他不說禮物還好,一說禮物蘇云澈就暴走了:“周江南,你個小呆逼二胡卵子,你是不是被顏慶把腦子喝傻了,我早就說了不要帶禮物,你這是自尋死路……給我一杯威士忌,謝謝。”
蘇云澈喝了一口洋酒壓壓驚,繼續說:“從小到大給我小姨送禮物的男的全都會被暴打一頓,你送禮物就是把她當女的,當女的她就不開心,不開心就一定打你……”
“沒事,沒有人比我更懂女人。”周江南無所屌謂的伸個懶腰,“我送的禮物絕對送到她花心里。”
這趟過去他準備了神秘禮物,是分析過楚南喬的性格和愛好精心挑選的,絕不是蘇云澈這種膚淺的打樁佬能理解的類型。
“你看看你看看,說話怎么顏里顏氣的,果然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嗯?”蘇云澈懷疑的看著周江南,目光不善,“不對,你的話里有歧義,我可警告你,不許打我小姨的主意。”
“害,澈兒,你對我還是沒有一丁點兒尊重和信任,有了顏慶這種女魔頭的前車之鑒,你覺得我還會去招惹你小姨嗎?我還沒活夠啊。”
“這倒也是……周江南,我掐死你個呆逼!”
蘇云澈缺氧的腦子反應總是慢半拍,說不過周江南便只能動手以卵擊石。
周江南嘿嘿笑著,余光看著隔壁一個老黑對他投來羨慕的眼神,又見那老黑炙熱的看著蘇云澈,哪里還不知道對方的想法。
“叼毛,你可長點心,你已經被老黑盯上了。”
蘇云澈聞聲轉頭,頓時渾身一緊。
“草,義父,我倆換個位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