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宜見鐘楚馬上要過來,心里有一種強烈不好的預感,上前攔住她,“你想干什么?”
鐘楚看了一眼陸硯,離得還有點遠,這種香味可是她特意為了陸硯,找她hf大學化學系的同學配的。
鐘楚笑笑,“我只是看看這蔡小姐和港城的那位蔡小姐有什么區別而已。”
沈清宜沒有讓步,隨后對蔣榮說道:“鐘小姐在港城與秦家以及我們相處并不友好。”
蔣榮明白了,立即上前,“鐘小姐請回,否則別怪我以妨礙公務罪對您進行拘留。”
“我一個女人,你們一大群人,居然緊張成這樣,慌什么?
再說在港城時,我們鐘家才是受害者。”蔡永梅突然冒出個妹妹,而且來探秦嘉炫的監,讓她有種大膽的想法。
這真是個意外發現,只是她現在的主要目標是陸硯。
沒了陸硯,看沈清宜再怎么去港城興風作浪。
還有這個周寒,前幾天的態度也討厭得很。
陸硯感受到她的目光,打量了她一眼,“你是專程來看秦嘉炫的?”
“是。”
陸硯,“還真是應了那句話,最了解你的不一定是你的朋友,但一定是你的對手,只不過這里沒人歡迎你,所以也不會給你這個探監的機會。
當然,如果你想留下來陪阿炫在監獄里針鋒相對的話,那也可以,我會讓蔣警官給你們一個在監獄見面的機會。”
鐘楚看著陸硯,這么好看的一張臉,怎么能說出這么難聽話來,真是不中聽。
“都說內地的司法是兒戲,果不其然,只不過想看看曾經的對手,怎么就擾亂公務了。”說完之后,目光一閃,突然伸手向沈清宜推去,“我看看蔡永琴總可以吧?畢竟我鐘家因為蔡永梅受了不少委屈。”
陸硯迅速上前把她扶住。
“鐘小姐請自重。”
她的動作很夸張,而且突然,誰都沒有料到她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推沈清宜,只是力度不大,沈清宜還沒有移位就被陸硯扶住了。
鐘楚瞪了一眼陸硯,“不讓看就不讓看,我走就是了。”
她得在陸硯發作之前趕緊離開。
就在她快走了段距離,正要開車門,陸硯突然感覺有點不適,當即對蔣榮下令道:“別讓她走。”
鐘楚剛把車門拉開,就被蔣榮一個箭步上前,扣住了她開車門的手腕。
“干嘛?”鐘楚厲聲質問。
蔣榮表情冷毅,“你想知道我要干嘛,那就先留下來等等。”
她遠遠地看了一眼陸硯,這個男人明明沒有發作,這么快察覺了?
而沈清宜仿佛感覺到了什么,她立即轉身扶住了陸硯,“你是不是不舒服?”
陸硯的感覺本來并不明顯,但想到還有她剛剛還非常堅持要見蔡永梅,卻在推了妻子一掌,他過去扶住時,她就退了。
就想是不是在圖片館時被她發現了。
他安撫了一下妻子,“沒事。”
隨后對文哥說道:“蔣榮的身份在沒有證據之前不方便對她用強,你去把她給我帶過來。”
鐘楚正想利用蔣榮的身份反告他,聽到陸硯的這句命令,怔住了,文哥用強把他留住,她告也只是調解加拘留,對他來說實在沒什么威懾力。
這男人的反應真快啊。
文哥二話不出,上前一把拽住了鐘楚的胳膊,“過來。”
蔣榮松開。
見鐘楚過來,陸硯和她隔了一段距離,聲音冰冰冷冷,“你是選擇讓人把你現在送去檢測機構檢測,還是自己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