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怔住了。
特別是鐘楚,震得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怎么會有反應如此之快的人,她明明已經計算好了一切,她可是高才生,考慮事情一向周到,“什么意思?”
周寒和沈清宜兩人急忙走到陸硯身邊,一左一右將他扶住,蔣榮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卻知道陸硯有危險,連忙擋在了陸硯面前,“你居然敢蓄意謀害?”
除了沈清宜、周寒還有文哥,這沒有人知道陸硯對氣味過敏。
鐘楚冷靜下來,故作委屈,“我什么也沒有帶,手無寸鐵,怎么謀害?”
文哥看了一眼蔡永梅,“這里沒你的事了,先趕緊開車回家。”
陸工這個弱點越少人知道越好,因為太容易防不勝防了。
不是極度貼身之人,不會輕易透露。
他有點好奇這個姓鐘的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蔡永梅雖然不知道突然發生了什么,但見幾個人如此緊張,聽話地轉身去找車。
上車后,一腳油門就離開了。
文哥舒了一口氣,這個秘密他猜蔣榮都不知道。
陸硯開始有些輕微的呼吸困難,他沒有時間再和她解釋別的,怕她身上的味道會散,當即對文哥說道,“帶她去檢測機構,她身上有特制的味道。”
如果不是特制專門針對他的,周寒、清宜以及文哥都會警惕,她更不會在自己靠近之后突然放棄目標,迅速離開。
“是。”文哥拉著她上車。
蔣榮看著陸硯的反應,結合他剛剛的行為猜到了,“你對氣味過敏?”
他終于想起來,自從陸硯回陸家后從來不允許陸家做氣味太濃的菜了,沒有說他過敏,只是說他不喜歡。
陸硯沒有正面回答,“你去找馮微,看看她能不能搜到她身上余下的香水。”
“是。”
蔣榮開著周寒的車離開,蔣榮是下屬開車送他過來的。
周寒立即打電話給楊華方,讓她重新開一輛車過來。
沈清宜一臉擔憂,“你沒事吧?陸硯?”
陸硯上次暈倒到現在還讓她心有余悸。
陸硯溫聲安撫道:“應該沒事,上次在圖書館剛巧碰上,她身上的味道又濃又烈,一會就恍過來了。”
“可她這次是有備而來。”沈清宜很擔心,“你必須得馬上就醫,我這就給王醫生和陳錦醫生打電話。”
上次在鵬城時就是他們倆治療的。
“那阿炫……”陸硯剛剛還說沒事,此時說話有些困難了。
“我留下來等蔣榮。”周寒說道。
陸硯點了點頭,見妻子焦慮得快哭了,強忍著不適,安慰道:“沒事,沒事,楊華方一來,咱們就去看醫生。”
沈清宜十分難受,“是我大意了,明明有股強烈的不安,卻不知道她要針對誰?”
“連我都沒想到……”他說這話時把重力全放在了周寒的身上。
周寒感覺陸硯沒有像上次那樣恍過來,反而加重了,心態快炸了,急忙又給楊華方打了個電話,“你還有多久到?”
“我正在開車,還有十五分鐘。”
“快點,十分鐘之內到,獎金翻十倍。”
他媽的早知道就應該多開一輛車來,周寒整個人都在一種即將要爆炸的狀態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