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杏笑是得合不攏嘴。
周寒本來就善談,而且很謙虛,既便是這‘京都口味’的菜,大伙也吃得相當開心。
接下來的兩天,周寒在楊家都過得特別開心。
第三天一大早,門口就停了一輛車子,是周寒叫過來的人。
上次送他來的司機,在省城帶薪旅游,專門等著周寒回家。
劉杏特別不舍,拉著楊華方交代了又交代。
大哥二哥往后備箱里塞滿了特產,凌角裝了一蛇皮帶。
因為要趕著上班,也不敢多呆,特意過來對周寒說道:“小周,你們定好了結婚日子就趕緊通知我們。
我們好提前請假。”
周寒看著熱忱的一家人,點了點頭,“好。”
大哥開車著子帶著其他人去上班。
門口只剩下劉杏,直到楊華方上車,她還站在門口依依不舍。
車子開了一段路,楊華方回頭,看到母親還站在門口,好一會兒才轉過身來。
周寒握著她的手,把她輕輕地拔靠在自己的懷里,將她抱住,“等你成為我的媳婦,我給你獨一份的特權怎么樣?”
楊華方跟著他這么多年,一起坐過無數次車,無論多累多困,都沒有這樣靠在他懷里過。
反倒是他,累睡了,直接倒在她身上。
偶爾倒在文哥身上,會被文哥直接給他拔正,拔不正就叫醒。
后來長途出差,她再也不讓文哥和他一起坐后排了,直接讓文哥開車。
周寒見楊華方沒有說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笑道:“以后你每工作三個月讓你休七天假,年假一個月,你可以回來看你父母。”
楊華方怔了一下,又聽到他得意地說,“怎么樣?是不是獨一無二的特權。”
楊華方無法反駁,這種事在周寒眼里怎么算不上獨一無二的特權,連他自己也沒有呢。
開車的司機也震驚不已,戀愛的周總果然變了,變得如此陌生。
楊華方笑了,“謝謝周總。”
周總皺了皺眉,“我都喊爸媽了,你怎么還周總周總的叫。”
“那叫什么?”
“叫寒哥。”
楊華方拒絕,“要不還是喊周總吧。”
周寒不理解,“為什么?”
“外面那些女人動不動就叫你寒哥,寒哥哥,我不想學她們。”
周寒的唇角抽了抽,這就是被未來媳婦曾經形影不離跟著的弊端了,真是什么不堪回首的過去她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楊華方又說:“陸工也比清宜姐大,清宜姐從來就不叫陸哥或是硯哥。”
周寒擰了擰眉,“看出來了,你想直呼我的大名。”
“周總也行。”
周寒捏了捏眉心,這個兄弟媳婦真是把他說話的方式和拿捏人的方法學了個十成十,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但沒辦法,自己培養出來的媳婦那就只能自己寵著了。
“行行行,你高興怎么叫就怎么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