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華方笑了,“寒哥,我想讓清宜姐給咱們定制婚服。”
周聽到這句‘寒哥’當即笑了,“行,順便讓清宜給咱們畫一幅結婚照。”
司機大哥:這兩人都挺陌生的,他真想什么都聽不見,但這兩人偏偏不把他當外人。
一路上兩人有說有笑地商量著婚事。
開了半天,楊華方終于對司機開口,“你休息一下,讓我來開。”
“不用,我不累。”他寧可坐在前面老實開車。
楊華方也沒有爭辯,車子開到下午六點,周寒讓司機找了個高檔的餐廳吃飯,住賓館。
訂賓館的時候,周寒訂了兩間,楊華方嘆了一口氣,掏出自己身份證多訂了一間。
拿著身份證找到對應的房間時,周寒跟著進了楊華方的房間。
“你說你干嘛多開一間房?”
楊華方笑著不說話,她老板就喜歡心知肚明,睜著眼睛說瞎話。
“你知不知道,我一個人睡一個房間有多危險?你忘記有一次咱們在鵬城出差,有人知道我的身份,趁著我住賓館差點把我綁架了?”
實際上他早就安排了保鏢在這里等著了。
楊華方想起來了,她聽到動靜,和文哥同時沖時了他的房間,將歹徒當場制服,過后文哥陪他睡了兩個小時,實在受不了,過來敲她的門,讓她過去陪。
她在他旁邊打了個地鋪,到了半夜就聽到他在做噩夢,一下子滿頭大汗地從床上坐起來。
她也很快就驚醒了,當即坐起來,就看到他垂頭喪氣地坐在床上,開著燈發呆。
她給他倒了一杯溫水,又拿了一條毛巾給他擦汗,可他拿著毛巾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她只得把水杯遞給他,拿起毛巾給他擦汗。他也任由她擦著。
他的頭發也濕了,毛巾擦了半天也擦不干,又拿了吹風機給他吹。
那時的他特別乖,任由她做什么都一動不動,對她完全沒有半分邪念。
等她做完一切,想著身上應該也濕了,又從他的箱子里拿新的睡衣,可手落在他的內褲上時,卻不由得有些臉紅心跳。
好在他根本沒有發現。
拿了衣服,讓他去浴室換上,他也乖乖照做。
等忙完這后一切,他重新回到床上,她對他說,“睡吧,我在旁邊,別怕。”
他倒下后再也沒有醒,一覺睡到了第二天天亮。
周寒垂著眼睫,看著楊華方,“你看你從前多乖,心無邪念,是真正的好兄弟,現在快成夫妻了,小心思倒是一套一套的了。”
楊華方瞪大了眼睛,這男人怎么這么會倒打一耙?
周寒笑了,“你要不愿意,我還上趕著動你,那不是找死嗎?”
這句話好像有道理,楊華確實有這個實力,“可是這樣不是多出來一間了嗎?”
“那就空著,沒有什么比我的生命安全重要。”
除了想跟華方在一起,另外他在陌生的地方確實沒有安全感。
楊華方點了點頭,“好吧。”
周寒的唇角勾了勾,“那我過去搬東西。”
說完之后回到房間,看了一眼箱子,就給陸硯打了個電話。
里面傳來陸硯的聲音,“喂?”
“我,周寒。”
“你那邊的進度怎么樣?”
周寒笑了,“快了,馬上回來辦婚禮,現在正在回來的路上。”
“路上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