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見他一副馬上要掛電話的語氣,又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點什么了?”
否則問什么進度?
“嗯,清宜跟我提過,我就留意了。”
周寒笑了,“唉啊,果然啊,我的幸福還得靠清宜來發現,哥們還是沒有真正把我放在心上。”
陸硯聽他的語氣,知道他心情不錯,都知道激他了,垂下眼睫,“你又想問我什么?”
“我這兄弟媳婦比起從前對我多了一層防備。”
陸硯懂了,“你們又沒領證,想對她做什么?”
“你是男人你懂的。”
電話里一陣沉默。
“教教我,我就讓她抱抱而已,也做不了別的。”
陸硯猶豫了一下,“我有美色,你有么?”
周寒:!!!
“不是,陸硯,你這是瞧不起人。”
陸硯又說:“我又沒說你沒有,哪里瞧不起人了?”
周寒反應過來了,打趣道:“你可真是虛偽啊。”
“哪里虛偽?”
“你不是常常說以貌取人是膚淺的行為嗎?”到現在他還記得他那幅鄙夷的語氣和表情。
“人是會變的,所以后來清宜在我這兒是另一套標準了。”
說完之后又嘆了一口氣,“這種事你要觀察分析之后進行試探總結,我記得你這方面的能力不弱吧。”
“我這不是有捷徑可走嘛?”
“雖然方法一樣,但實施的對象不一樣,產生的結果也會有偏差,總的來說,你還是得試,所以我這個方案只是個參考。”說完之后又補充一句,“這個比學術要玄學一點,你覺得簡單的時候它偏偏很難,你覺得很難的時候,偏偏很簡單,自己去領悟吧。”
當初他也走了不少彎路。
好在他已經全面掌握了在清宜面前如何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行,我知道了,早點休息吧,別加班太晚。”周寒雖然說放心,也有點擔心陸硯扛不住。
研究院的工作和他的工作都不是輕松的活。
兩人掛了電話,周寒就推著箱子去了楊華方的房間。
他拿了一件裕泡去浴室洗澡,洗完后站在鏡子前面打理著他的頭發,腦子里一遍遍地過著那些勾過他的女人的方法。
他真沒想到自己有天需要學這種奇怪的知識。
楊華方坐在桌前削甜瓜,周寒愛吃,那天買的她全都帶來了。
就在她切好后等著他出來時,就聽到浴室的門響了。
“寒……”
名字還沒有喊完,楊華方就愣住了,只見男人擦得半干的頭發,隨意地散在額頭,被水蒸氣浸潤過的睫毛濕漉漉的。
高挺的鼻梁可能被過分地擦揉過,鼻尖有點微微泛紅。
修長的頸線下浴袍松松垮垮,若隱若現,讓人明明知道他的身材沒什么料,但偏偏讓人遐想連篇。
周寒見到楊華方的表情,滿意地溝了溝唇走過去。
就在快靠近楊華方時,一個不小心,差點摔倒。
結果和那些女人一樣,都被楊華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穩穩地抱住了。
楊華方可不知道他是從那些女人那兒學來的,只是習慣性的條件反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