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南宮老師的孩子用的是精子庫的精子,說不定還是郭芷涵給你挑選的。還暗示...”
“暗示我和芷涵是女同?”南宮雪道。
女生點了點頭。
南宮雪深呼吸,然后拉著郭芷涵重新回到教室。
看到南宮雪過來了,剛才還在嬉皮笑臉的學生瞬間安靜了下來。
南宮雪的壓迫力真不是隨便說說。
那種與生俱來的壓迫感是真的強。
江風也進了教室,不過,他就站在門口,并沒有說話。
南宮雪站在講臺上,目光掃視著堂下,然后淡淡道:“聽說有人很好奇我孩子的父親是誰?”
眾人都不敢回應。
之前挑起這個話題的人更是心虛的低下頭,不敢看南宮雪。
“沒關系。與其讓你們猜來猜去,不如直接告訴你們。”
南宮雪頓了頓,又道:“我并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因為我是人工受孕,精子是從精子庫得到的。”
門口的江風眨了眨眼。
“還真是從精子庫弄的精子...”
江風又想到什么,表情有些微妙。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此時,教室里很安靜。
“怎么不說話了?你們剛才不是討論的挺起勁的嗎?我還聽說,因為這個事,芷涵被造謠成了我的女朋友。有意思。雖然我對男人沒有興趣,但我什么時候對女人有興趣了?我感興趣的只有尸體。實不相瞞,我大學的時候想選修我們醫學院的解刨學,但非醫學院學生不讓選。但我還是經常去旁聽,也通過拉關系進過醫學院的太平間,甚至親手解刨過尸體,也是一名死亡的大學生,年齡跟你們差不多。”
門口的江風聽的渾身起雞皮疙瘩,就別說這些學生了。
一個個嚇的頭都不敢抬。
江風看了南宮雪一眼,嘴角微抽。
“這女人果然很可怕,這幫心理學專業的刺頭,恐怕也只有南宮雪能壓制得住。”
這時,南宮雪又看著江風,道:“江老師,你也來講兩句吧。”
江風收拾下情緒,然后站在了講臺上。
堂下被南宮雪氣場壓制的學生們見江風上了講臺,都是松了口氣。
南宮雪能壓制他們,但身為輔導員的江風不行。
以前,他們經常捉弄江風。
只不過,南宮雪這會也在,他們并不敢太放肆。
這時,江風手掌撐在講臺上,然后看著堂下的學生,淡淡道:“學校開設心理學專業是為了讓你們更好的消除心理疾病,構建和諧社會,不是讓你們肆意攻擊同學和老師的。”
對于江風的話,不少學生都是暗中撇了撇嘴。
這時,一個心聲突然在江風腦海里響起:“切。又是那一套說教,聽都聽膩了。如果不是南宮雪在,我都想給他一個大逼斗。”
這個聲音是一個男人,宋仁。
就是今天晚上給大家出心理分析題,挑起這場紛爭的罪魁禍首。
“宋仁。”
這時,江風突然道。
“怎么了?”宋仁站起來道。
“聽說是你挑起了今天晚上的事端?”江風道。
“我只是給大家出了一個題,我們經常以身邊的人和事來出心理分析題目,這是我們科教的一部分。而且,郭芷涵也同意了。是她最后玩不起。”宋仁道。
郭芷涵瞬間又紅了眼。
“你們如果好好討論,郭芷涵會玩不起?你們話題跑偏開始誹謗南宮老師和郭芷涵,還有理了?”江風聲音嚴厲了起來。
眾人都是愣住了。
就連門口的南宮雪也是有些驚訝。
江風的性格,她還是了解的。
尋常,面對心理專業的這些學生,總是被他們壓制著。
很多次被他們直接搞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