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頓了頓,看著吳哲,又道:“吳哲,錢酥酥是個好姑娘。你要是不知道珍惜,就不要再去禍害人家。”
“知道了。”吳哲道。
這時,安小雅也走了過來。
“江風,你不是說要帶我去見你朋友嗎?什么時候出發啊?”安小雅道。
“你醫院這邊沒事了嗎?”江風道。
“暫時沒啥事了,我那個受傷的同事已經搶救過來了,但人還在重癥監護室,醫院也不讓探望。”
安小雅頓了頓,又道:“你沒事的話,就帶我見你朋友吧。”
“誰啊?秦林嗎?”吳哲道。
秦林上高中前就搬走了,所以,吳哲之前并不認識秦林。
他是通過江風認識秦林的。
三人之前在一起喝過幾次酒。
“嗯。”江風道。
“怎么?安大美女看上秦林了?秦林的確是帥哥。”吳哲道。
“是啊,我有收集帥哥dna的癖好。”安小雅道。
江風微汗。
這女人說話就突出一個奔放。
“也不知道將來誰能降服這個妖孽?”
收拾下情緒,江風道:“我們走吧。”
“我也去,好久沒見秦林了。”吳哲道。
江風和吳哲都去了,蘇淺月也能跟去了。
楚詩情不是太想去。
她昨天直接和秦林攤牌了,現在去,多少會有一些尷尬。
不過,她最終還是跟著去了。
大約半個小時后,一行人來到了秦林的病房。
“秦林,我們來看你了。”吳哲道。
“歡迎,歡迎。”
秦林頓了頓,目光又落在安小雅身上,道:“其他人,我都認識。但這位美女是?”
安小雅把手里提著的水果籃放在床頭柜上,然后看著秦林,微微一笑道:“我叫安小雅,是一名警察。”
吳哲微汗道:“職業就不用報出來了吧。弄的跟辦案似的。”
“你說對了,我這次來辦案的。”安小雅道。
“那個,安警官,你不是來調查我的吧?我好像沒做什么值得警方調查的事吧?”秦林道。
“也不是來調查你,就是例行問話。”
安小雅頓了頓,看著秦林又道:“幾天前,江風卷入了一起謀殺案。”
此言一出,除了知情的蘇淺月,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聽說,都是臉色微變。
“怎...怎么回事?”楚詩情道。
隨后,安小雅把何蕾被殺案講了下。
“雖然在刑偵顧問的幫助下,我們找到了殺害何蕾的兇手,一個叫許墨的女人。對方留下的遺書中聲稱,自己仰慕何蕾的丈夫南宮易,愛而不得,所以殺了南宮易的妻子泄憤。但據我們警方調查,這個許墨和南宮易并無什么交集。她在遺書里撒了謊。”安小雅道。
“所以,這跟我有什么關系?”秦林道:“我這段時間可一直在燕京,甚至一直在醫院躺著。楚詩情可以為我做證。”
楚詩情點了點頭。
“我們調查許墨的手機,發現許墨曾在案發前與一個來自燕京的電話通話了半個小時。這是燕京的一個固定電話,我們正在申請燕京警方協助我們調查。”
安小雅頓了頓,又道:“兇手想栽贓江風,但又不想殺了江風,看得出來兇手對江風的感情很復雜,我猜,他一定是江風身邊的朋友。”
“我也是江風的朋友,你不懷疑我嗎?”楚詩情道。
安小雅咧嘴一笑:“當然懷疑。”
楚詩情嘴角微抽。
這時,安小雅看著楚詩情,又道:“所以,是你做的嗎?”
“絕對不是。”楚詩情平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