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許后,柳知音道:“你要送淺月回家嗎?”
“嗯。”
“那你開我的車吧。”柳知音道。
但蘇淺月抱著江風的脖子不松口。
而且,這女人顯然已經醉了。
“要不,讓她住在我們家吧。”這時,柳知音道。
“這,不太好吧。”
說這話的時候,江風還咽了口唾沫。
柳知音白了江風一眼,然后道:“想什么呢?住在我們家的話,當然是跟我睡。難道你想趁淺月喝醉,趁人之危?”
“怎,怎么會?我是那樣的人么?”江風硬著頭皮道。
他頓了頓,又道:“那你跟淺月的媽媽說一下。”
“知道了。”
隨后,柳知音給蘇母打了個電話。
“阿姨,淺月在我們家喝多了,讓她今晚住我們家吧。我們倆也好久沒閨房夜話了。”柳知音道。
“呃,好吧。”
蘇母其實不太情愿的。
她怕江風和蘇淺月發生點啥。
但她也沒法拒絕。
柳知音是淺月最好的閨蜜,以前淺月偶爾也會留宿柳知音家。
只不過,現在柳知音隨母親住到了江風家里,多了一個不確定因素。
江家。
掛斷蘇母電話后,柳知音道:“ok了,你把淺月抱到我房間吧。”
江風點點頭,隨后把淺月抱到了柳知音的床上,又給她蓋上夏涼被。
做完之后,江風并沒有離開,依舊在柳知音的床上坐著。
“還不走?”柳知音道。
“我得看著她。以前有新聞,有人喝醉后,嘔吐,然后不慎將嘔吐物嗆到了氣管里,結果窒息而亡。”江風道。
“真溫柔,情圣的自我修養啊。”柳知音輕笑道。
“行了,別嘲笑我了。”江風道。
柳知音倚在門框上。
沉默片刻后,她突然道:“對了,江風。沈雨薇也好,夏沫也好,都曾經在你人生中有過重要的時刻,所以你會喜歡她們。那你為什么會喜歡上淺月?她在你的人生中似乎一直都是過客吧,雖然你們認識的挺久的。”
“其實我也太明白。只是,我也是最近才意識到,我清晰的記得和淺月的過往。高中時代已經很久遠了,我遺忘了很多東西,甚至忘了一些高中同學的名字,但卻記得淺月的相處的每一個細節。”
“也就是說,你在高中的時候就喜歡淺月了?”柳知音道。
“我想是的。只是她當時是吳哲的娃娃親未婚妻,我沒有往那方面想。”江風道。
“所以,你這感情還挺慢熱的嘛。”
“確實如此。”
“感情慢熱也能成為海王,我的弟弟真是厲害。”柳知音豎起大拇指。
江風笑笑,沒說什么。
這時,江風的手機響了。
他按下接聽鍵。
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江風表情稍稍有些為難。
“現在嗎?好,我知道了,等會看。”
掛斷電話后,沒等江風開口,柳知音就先開口道:“行了,我守著淺月,你忙你的事去吧。”
江風又看了一眼熟睡中的蘇淺月,點了點頭,然后離開了。
在江風離開后,柳知音拿出手機,點開剛才錄的音。
“哎呀,等淺月醒來,讓她聽到江風這番話,肯定很開心。”
柳知音嘴角也是流露出‘姨母笑’。
但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
她來到陽臺,看著江風從家中離開,沉默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離開家后,江風去了江城警局。
刑警隊的大隊長陳華已經在等著他了。
剛才就是陳華打的電話。
之前在江風的提示下抓到的襲擊安可的兇手原本都已經認罪了,然后也不知怎么了,突然瘋了,還有自殘傾向。
局里安排了醫生對其做精神鑒定,說是患有妄想性精神分裂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