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自己本家的養父養母都說:‘既然親生女兒回來了,那冒牌貨就該送回大陸了。’
但當初收養南宮雪的本家爺爺很為難,他不知道該怎么跟南宮雪開口。
最后,南宮雪自己選擇了離開。
這次被拋棄的經歷對南宮雪的心靈創傷極大,讓她在很長很長時間內都不愿再接受別人的幫助。
她怕自己會感動,然后付諸真情后,再次被拋棄。
可是...
這時,江風終于回過神了。
“南宮,有沒有受傷?”江風緊張道。
南宮雪搖了搖頭:“就是手腕扭傷了,一時間沒法發力,導致杠鈴掉了下來。”
江風立刻握住南宮雪的手,輕揉著,又道:“現在怎么樣?”
“還有點痛,但應該沒事。”南宮雪道。
“現在去洗澡換身衣服,我待會帶你去醫院。”江風道。
沒等南宮雪開口,江風又道:“不準拒絕。”
南宮雪嘴角蠕動,最終點了點頭。
這時,阿伊莎也是抱著孩子上來了。
她剛才在樓下也聽到了杠鈴落地的震響。
“怎么了?我剛才在樓下好像聽到‘砰’的一聲。”阿伊莎道。
“阿伊莎,南宮剛才鍛煉的時候扭傷手腕了,我準備帶她去醫院。你把孩子給我,你幫她洗洗澡。她左手腕現在不能發力。”江風道。
“好。”
大約半個小時后。
南宮雪洗完澡換好衣服出來了。
江風則開車帶著南宮雪直奔醫院而去。
二十多分鐘后,車子在仁愛醫院門口停了下來。
仁愛醫院的骨科在江城是頂尖科室。
兩人剛進醫院,迎面就遇到了一個熟人。
柳知音。
她今天值夜班。
看到江風和南宮雪這么晚一起來醫院,柳知音也是稍微愣了愣。
“知音,知音。”江風喊道。
語氣很是焦慮。
“怎么了?”柳知音走了過來道。
“南宮手腕受傷了。”江風道。
“你別緊張。我先看看。”
隨后,柳知音拉著南宮雪的手,摸了摸,然后道:“應該只是挫傷,問題不大。先去拍個片子吧。”
“我去掛號。”江風道。
不久后,南宮雪去了ct室做檢查。
柳知音則來到江風身邊。
“什么時候回來的?”柳知音道。
“就今天。”
“你怎么和南宮雪一起啊?”柳知音又道。
“呃,我今天晚上在南宮那里留宿。”江風道。
柳知音愣了愣,然后平靜道:“唔,原來如此。”
“說起來。”江風扭頭看著柳知音,又道:“我爸和你媽的事怎么樣了?”
“已經辦了離婚手續了。不過,我還沒有從你們家搬走。主要是我這段時間比較忙,等幾天,我再搬出去,可以嗎?”柳知音道。
江風笑笑:“不用搬也行。”
“那不行。我媽和你爸離婚后,我們就不是一家人了,再住你們家,成何體統?別人還以為我們倆在同居呢。”柳知音道。
江風沒再說什么。
少許后,他又看著柳知音,欲言又止。
他想跟柳知音打探春藥的事,他要搗毀制造違法春藥的窩點,但他需要線索。
而柳知音有可能知道線索。
但是,這種事情,怎么開口呢?
“有屁快放。”柳知音直接道。
呼~
江風輕呼吸,然后看著柳知音,道:“你有渠道搞到春藥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