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先生對李長河不是太了解啊?”琇書蛧
“我跟他就見過幾回,問歡少他還不跟我說。”
“李長河在咱們省城有地下組織部長的說法,一般只要他開口,很少有辦不到的事情。”
“那么厲害?”
“他在咱們這里可以說黑白通吃,不過他很少出面辦這些事情。”
“為什么?”
“槍打出頭鳥,這個你不會不知道吧?他這是悶頭發大財。一會兒咱們去的金巴黎就是他的產業。”
“這個我知道。”
“漫云山莊大歡帶你去過吧?”
“我就是在那里見到的李長河。當初還以為他只是一個解石的老師父呢。”
“他就好這一口,其他的他還真不怎么在乎。”
“那外面怎么還把他傳的神乎其神?”
“主要是只要他開口,基本上就沒有辦不成的事。他在省城盤踞幾十年,關系錯綜復雜。據說上面也有他的人。”
秦遠征往上指了指。
“老秦,說多了啊。”
劉歡制止了秦遠征。
“你沒見過就不要多說,別誤導竇兄弟。”
“這不是閑聊嗎?咱們話哪兒說哪兒了,出門我都不認賬。”
“兄弟,不是不跟你說,有些話傳出去對你我都不好。反正你得和他接觸,慢慢的你就會了解他是什么樣的人了。”
劉歡看著竇小寶說道。
“明白。禍從口出我還是知道的。”
“兄弟理解就行。”
三個人正說著,王藝菲來到了。
“怎么了這是?”竇小寶看王藝菲兩眼通紅,趕忙問道。
“我媽也是b型血。”王藝菲說著就要哭。
“別哭,我這個人就看不得女人哭。”
竇小寶趕忙將王藝菲摟進懷里拍了拍。
“你媽沒說其他的嗎?”
“沒有。她只是問我為什么會問她這些?”
“那你是怎么說的?”
“我當然實話實說,把我爸上次陪我看病以后有點不高興的事告訴她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跑出來了。小寶哥,你說我怎么那么慘啊?我親生父母怎么會那么狠心,從小就把我送給我爸媽呢?”
王藝菲瞪著淚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竇小寶。
“這個,他們或許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竇小寶只好搪塞過去。
他總不能告訴她當年是她媽出軌給他爸帶了綠帽子吧?
更何況當年到底是什么情況竇小寶并不知道。
或許她媽真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呢?
這個誰好說?
“小寶哥,以后我就沒有家了。”
王藝菲說著又趴到竇小寶的懷里哭了起來。
“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別哭了,乖。”
竇小寶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
“一會兒咱們還得去金巴黎呢。你要是哭腫了眼睛讓人家怎么想?還以為我又怎么欺負你了呢。快點上去洗洗吧。”
王藝菲才抬起頭,止住了哭聲。
“菲菲,那么大的人了還哭鼻子丟不丟啊?”
劉歡在一邊說道。
“要你管。”
王藝菲啐了一口跑樓上去了。
“兄弟,這丫頭恐怕賴上你了。”
劉歡看著王藝菲的背影對竇小寶說道。
“這個事她早晚都得知道,不過最好還是讓她媽親自告訴她比較好。”
竇小寶并沒有理會劉歡的調侃,而是輕聲說道。
“她那個混賬老爸也夠衰的。女人懷了別人的種都不知道,現在又弄得傾家蕩產。真不知道上輩子做的什么孽。”
劉歡看著竇小寶說道。
“兄弟,以后找女人一定要看準。老古語說的好女人旺三代咱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這個壞女人毀三代絕對是真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