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啊!”
芳官忽而又想起了賈寶玉的事情出來,然后也故意地跟著王夫人問道:“太太,您的哥兒娶了誰家的姑娘啊?”
至于賈寶玉的事情,芳官之前也讓人給打聽過了的,也得知了賈寶玉與夏金桂有染,還有與靜安侯退親等諸事。
就是近些時候以來,坊間傳聞著賈寶玉已經瘋了的事情她也調查清楚了。
芳官在沒有被王夫人賣之前還是對賈寶玉有著一番情意的,也愿意相信賈寶玉能帶著她回榮府這邊繼續生活。
但是誰知道她才好說歹說跟賈寶玉講了一回,讓他去替著自己去求求情的,但是誰料到自己轉眼間就被賣給了人牙子去。
從那一刻起,芳官對于賈寶玉的一番情意到底是沒有了的,如今有的也只是無盡的恨意罷了。
如今兒她這一般發問也自是在故意刺著王夫人的眼罷了。
“他……”王夫人猶豫了半天倒是也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如今若是承認賈寶玉至今還未婚,到底也是要被眼前這芳官給取笑了去的。
但若是說已婚,但是和著誰家的姑娘成婚她也說不出來。
見著王夫人猶豫,芳官倒是越發得意,只繼續問道:“太太,莫不是其中還有什么難言之隱?”
自然賈寶玉不能那個啥的事情,芳官之前也就親自查驗過了的,這般話兒也是故意說給王夫人聽的。
聽著芳官這般說,王夫人臉也更黑了,最后還是忍著一絲耐心道:“如今他這邊病著了,倒也沒有安排婚事!”
“哦,得的什么病,緣何不叫大夫瞧瞧呢?”芳官假意一臉關心地詢問道。
聽著芳官這番話兒,王夫人心里對芳官的怨恨也更多了幾分。
她一個小丫頭片子,如今也不過是走了狗屎運傍上了喬國公,就如此狂得沒邊了。
若是放在以前,王夫人非得叫人狠狠地用大棍打上她四十板子才解氣。
但是如今她到底是不能這般做的,因為她如今已經沒有了太多依仗了,自是不想給自己招惹麻煩。
這般想著,王夫人這邊也只能繼續忍著氣說道:“請大夫看過了的,他需要多靜養著一些時候才能好。”
芳官離開京城也已經有好多年了,賈寶玉一直從她離開的那會兒到現在也還沒有好,芳官想來他應該也是好不了了。
芳官覺得這般也算是他活該罷了,誰叫他是那般虛情假意的男人,落得這般結果就是他罪有應得了。
“既是還沒病好啊,那是該再好生養著才好呢,”芳官仍舊皮笑肉不笑道。
王夫人看著她這般得意模樣,自是恨得牙癢癢的,好想抽她一巴掌。
不過王夫人到底是不敢打的,當然她如今也沒法起身去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