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道世界,跟明皇二字相關的,無論放在哪兒都沒一個簡單的!
而今明皇傳人再次現世,那豈不是說……
魘界的老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都不知該如何反應。
“什么明皇?什么碑?我看你們這些老東西是活得久了,腦子銹了!”
“如今的天下,是我們魘族的天下!我管他什么明皇暗皇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區區一個明皇傳人,他拿什么來阻擋我魘界的步伐?”
“別說明皇傳人,就是明皇本人來了,也得給我乖乖的!”
“哼,你們怕他,我可不怕!”
老人們畏懼,但新生的魘界強者們可不怕!
他們沒有經歷過明皇的日月墜落,也沒有經歷過神女的時代,面對這陌生而久遠的明皇二字,他們就不知道什么叫怕!
何況,他們可是魘啊!
是無法無天的存在!
是這個屬于魘界的時代的霸主!
“不敢上就滾開點兒。”
“讓開!”
新時代的魘界主宰有著屬于魘界時代的無懼無畏,狂邪肆意!
一位手執魔刀的主宰一刀劈開陰陽!
它以滅絕天地的十字刀痕覆蓋了整個長空,將那如同天神之刃的千萬丈刀芒直擊日月而去!
斬!
尚處在日月余韻中的陸星河皺了皺眉,像是被煩人的蚊子給打攪了興致般,隨手揮了揮。
咔——
烈日橫空!
撒下一片金色光輝!
那千萬丈刀芒瞬息之間便被烈日的光輝震碎!
以卵擊石!
而那些被彈碎的刀芒破片,又被烈日余光輕輕揮灑。
霎時間,
無數的利刃碎片伴隨著疾風噴涌!
鋪天蓋地,
萬箭穿心!
只是一個照面,那主宰便被自已的刀芒所傷。
“……”
這讓一些蠢蠢欲動的新生代魘界主宰頓時偃旗息鼓,狂躁的心也跟被澆了一桶涼水似的,涼了半截。
他們是狂,不是蠢。
出手這家伙雖然在他們魘界主宰中算不上強,但怎么說也是位魘界主宰。
一位魘界主宰,一個照面就落在了下風。
這等實力,非至高主宰出手不可!
“撤,事情有變,先回魘界,再從長計議。”
“走!”
……
陸星河終是從青天不易訣的領悟悠悠醒轉過來。
他醒來的第一件事,不是興奮自已終于神功大成,也不是感嘆自已終于取得了如何了不得的成就。
而是……
“終于……終于結束了!”
“以后,再也沒有人逼著我修煉了!”
“不容易啊,不容易,終于結束了!”
“我終于可以出去了!!”
修煉取得進步,一直變強,是一件很愉快,很享受的事。
但沒日沒夜的修煉,完全沒有一丁點兒的空閑歇息時間,那抱歉,這不是享受,而是折磨!
陸星河都不知道自已是怎么過來的。
整天待在這破地方,不是練,就是練。
沒有空閑,也沒有一點兒其他活動。
跟坐牢似的,不,比坐牢還坐牢!
現在好了,終于一咬牙給他練完了!
他終于自由了!
回頭看了一眼山上的石碑。
陸星河當即跑了。
再見!
不,再也不見!
在他有生之年,他是再也不想看到這個鬼地方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