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勝越想越氣,覺得自己在這樣的環境下工作簡直是一種折磨,于是,他決定找初寒妞談談,想要辭職。
韋勝來到初寒妞的公司,敲門進了辦公室,低著頭,臉上滿是疲憊:“寒妞啊,我不想在飯館干下去了,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這心里啊,實在是不好受。”
初寒妞聽了這話,心中一驚,她沒想到韋勝會提出辭職。她連忙說道:“韋爺爺,您這是說的什么話呀。我知道最近我爸他做得不對,但是這飯店可不能沒有您啊。這店一直就是你管著,我沒有不信任你。”
韋勝深情地嘆了口氣說:“寒妞啊,你爸他一直想攆走我,還在員工里說那些話。我在這兒已經沒有以前那種干勁,感覺就像被人在背后捅了一刀啊。”
初寒妞安撫道:“韋爺爺,我不會讓您走的。我爸他的想法就是他的想法而已,我會找他好好談談的。您要是走了,這飯店就像失去了主心骨一樣,我還指望著您繼續帶著大家把飯店經營得更好呢。”
過后初寒妞找到初夏,她看著自己的父親,眼中帶著一絲失望:“爸,你為什么要在飯店里說那些有的沒的的話呢?韋爺爺為這飯店付出的太多,如果你不想好好干,那你自便好了。”
初夏蠻橫地說:“我是你爸,你用一個外人,也不可能相信自家人,你還當我是你爹嗎?”
初寒妞一下被激怒:“若不是當初我可憐你,我才不會讓你到飯店來呢!你該不是不知道我有多么恨你!”
初夏不再適合留在飯店,怎么安排他,難壞了初寒妞。一時想不出去處,暫時先讓他將就干著。
恰巧后山村的泡菜作坊又忙著加工一批泡菜,初寒妞就把他調到那兒去上班,盡管他不愿意去,也勉為其難地去了,他自己還找不到可以要打工的地方。
但初夏也暗自竊喜,任命他為泡菜作坊副經理,有職位,就是有身份,工資也比在飯店高,不足之處就是上班要坐車去后山村。
官職不大,也可炫耀一番,上班雖也要干活,但畢竟可以發號施令,滿足了當官的虛榮心理,工人也不敢小覷他的存在,總要給初寒妞點面子。
日行一善,功德無量。初寒妞對待任何遭遇困境的人都會情不自禁伸出援手,對待自己的父親,哪怕他做了再不該做的,她也會放他一馬,容忍他的過錯,施以寬容而不過分地計較。
頭幾天初夏還能按作息時間上下班,其后他的散漫原形畢露,作坊的工人誰也不敢多言,他畢竟是公司老總的父親。
沒人敢出來說,也沒有人反映給初寒妞,這令初夏更肆無忌憚,不是頭午不來,就是下午早走,真把他自己當做大老板了,來去自由。
事情就是這樣,除非不做,做了就有露餡的一天,這天初寒妞去泡菜作坊巡視,什么也就都瞞不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