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青年被晉小梅拉到初寒妞旁,初寒妞說,“這位姐妹,別跟那人再嘰咯了,跟我走。”
“去哪兒?”女青年驚詫道。
“我想問你點事,”初寒妞說,“不過咱先去吃飯,在那兒再詳聊。”
來到飯店,先去看了鄧奶奶,聊了幾句,餃子煮好上桌,吃上后初寒妞問:“你家是鄉下的?”
女青年:“我家是譚泉村的,想出來找點活干,被那個黑心老板騙,白干了四天,我不會饒了他,明天我還去要錢。”
據賀亮反映,有很多顧客建議二老翁養生小廚開早餐,原則上同意,一旦增開早餐,也是要雇幾個服務員的。
初寒妞:“你叫什么名字?”
女青年:“我叫蒲彩霞。”
初寒妞:“你來這個飯店當服務員咋樣,沒有試用期?”
蒲彩霞驚呆了,想不到驚喜來的這么突然,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初寒妞。
初寒妞:“彩霞,那家飯館你不要再去了,去了也是白去,他要是想給你,早就給了,今兒下午你就在這兒上班吧,晚上去員工宿舍住。”
吃著飯,蒲彩霞接了一電話,是她弟弟蒲忠雄打給她的,問那家飯館給沒她工錢。她告訴弟弟那錢不要,但她找到一份工作也在飯館
聽姐姐說她找到工作,也就不提他要過來幫著要錢的事。不過他從小脾氣暴躁,哪受得了姐姐被欺負。
一個報復計劃悄然生成,作為樸實的農民,絕對容不下城里人這樣欺侮人,他要讓飯館好看。
晚上十點多鐘,蒲忠雄從家里的旱廁淘了半桶屎尿,在放些水攪拌,駕駛三輪車開到那個黑心飯館,見四下無人,把馬桶臟物倒在飯館門口。
哼著小曲,開著車回家睡覺,在他心里那個飯館老板太無賴,這樣的懲罰還不夠,還要再弄幾回才解氣。
到早晨飯館開門,臭氣熏天,氣得老板暴跳如雷,也干瞅著,他找不到是誰干的,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無論他怎么清洗,那股難聞的氣味環繞在飯館周圍,到飯口根本沒人進店吃飯,實在倒胃口。
真的還沒完,又過了兩天蒲忠雄故戲重演,這回不但倒在門口一些,也把墻上和窗戶上也甩上,做完高高興興走人。
這一出把老板快弄瘋了,他猜到是有人故意為之,也想到了可能是之前那些被騙的人做的,沒有憑證,只能受著。
這一周飯館不再有人過來吃飯,無論怎么清洗,味道就是弄不下去,飯館被臭氣包裹,飯館成了公廁一般。
不過蒲忠雄也不傻,他也怕被抓到,暫時先消停一段時間,但他還要再做一次,對待他這樣的惡人就不能手軟。
過了一天,蒲忠雄裝作路人到飯館看熱鬧,看到老板還領著人在清洗,不過臭味還挺濃,地里都滲進臟物,味道不會輕易散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