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劍沖入包間之中,其神色凝重而又急切。
“實在太感謝兩位至尊了,今天居然解了我舞陽城的尷尬局面!”白劍有求于人,他也不是傻子。
立即一口大帽子蓋了過來。
他有求于人,當然是因為舞陽城。
但他知道他先前得罪了人,周文兩人肯定對他有看法。
而他用舞陽城為突破口,至少不會被人攆出去。
周文早就知道了云逸的思路。
潛入大圣星域,無非想比柳大圣占據先手,當下若是能夠以舞陽城為突破口再好不過。
“少城主又有什么說法?”周文不動聲色詢問。
白劍神色鄭重,他卻看了看飛云。
酒樓花魁哪里可能連這點眼色都沒有,其迅速離開了現場。
只留下了云逸等人。
接著包間門關閉,白劍跟云逸等人商量起來了。
包間之中眾人,當然沒有看到那花魁離開之后,神色又變得極其傲慢。
先前所謂畏懼不安,全是偽裝,其不把云逸等人放在眼中,也根本不把九龍商會當成一回事。
“小姐,那些家伙在說什么,我們又無法監控。”飛云身邊,舞伎趕緊開口道。
飛云冷笑而已,“無非是想讓那個姓云的小子投誠舞陽城,舞陽城是不可能輕易屈服商會的,其后面的盟友并不少。”
“那我們怎么辦?那個姓云的小子不是一般人。”舞伎又趕緊詢問道。
舞陽城不可能輕易被收伏,那九龍商會想收服飛云樓更是想都別想。
舞陽城的想法,就是飛云樓的想法。
云逸對于飛云樓來講,也是大大的人才。
結果話音落下,飛云明顯怒了,“你是覺得我沒有能力收服他嗎?”
舞伎們一臉懵逼,根本沒有人提這一出,這擺明了是飛云自己想得太多。
“小姐,我沒這么說。”
“還在狡辯,立即給我下去,照舊例處罰!”飛云再度喝斥。
那舞伎想死的心都有了,當下只會欲哭無淚。
早就有舞伎動手,將那冒失舞伎往下拉。
舊例處理,無非刑罰。
先前的舞伎確實不識相。
眼光犀利一點的舞伎,其實先前的時候已經多多少少看出了點端倪。
飛云樓之花魁,最為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迷惑男修。
一舉一動之后,面對的男修到底是什么心理,也就一眼的事情。
舞伎們也看得出來,云逸對飛云毫無興趣,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飛云有所動作,必定是潤物細無聲,先前好歹也有那么長的時間,但云逸態度幾乎沒有變化。
這確實太過挫敗,現在這女修不生氣才是離譜。
再等剎那,那女修已經消失于舞會視線之中,無人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
這卻是好,這種情況下,誰靠近她誰倒血霉。
由著她角落里面生氣去。
……
包間之中,白劍態度極其虔誠,其話已說得相當清楚。
舞陽城主到處在收納至尊強者,只為了對抗九龍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