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濤的襲擊,不僅打折了葉權的一條腿,更嚴重的在于他的顱骨骨折,以及重度腦震蕩。
在葉權被緊急送往當地醫院進行處置的同時,陸濤也已經接上林守義,返回了東陵。
民宅院內,林守義叼著一支煙,喜憂參半的說道:“遼中那邊的幾名建筑商,同意收咱們的貨了,但價格比預計當中還要低了三分之一,相當于在咱們原有價格上進行了腰斬,這種虧損,咱們怕是承擔不起啊!”
“遼中運沙的事情,暫時先停一停!”
陸濤擺了擺手:“我們在遼中遇見了葉權,并且發生了沖突,段世豪絕對會展開調查!咱們準備向遼中運沙的事情,應該瞞不過他,既然本身就是個賠本生意,做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了!”
林守義犯愁的嘬了一口煙:“可咱們如果遲遲打不開銷路,我擔心其他的沙場老板,快要沉不住氣了!”
“把心放在肚子里,這事沒那么糟。”
陸濤看見林守義愁容滿面的模樣,笑著拍了拍他的胳膊:“我心里有數,都在可控范圍!”
“可控?”
林守義看見陸濤的笑容,心里越發的不舒服起來:“現在葉權都出事了,你怎么還能笑得出來呢?”
“正因為葉權出事了,所以這件事才有了破局的希望!”
陸濤拿過了林守義手中的煙盒:“短短幾天時間,蘇大慶死了,葉權折了,段世豪的左膀右臂接連出事,就算他能沉住氣,外界的輿論他也受不了!所以,他必須面對我,畢竟恒盛地產這么多年來,可不僅僅只是得罪了我自己!一個人壓不住,就會跳出來一群人!”
林守義依然心里打鼓:“話雖如此,但葉權傷的那么重,段世豪怎么可能善罷甘休!”
“不動葉權,咱們也沒有活路!我知道這件事給你帶來的心理壓力不小,聽我一句勸,這些事你別操心,權當看不見,這樣心里還能踏實一些!何況事情到了這一步,咱們已經沒什么好失去的了,不是嗎?”
陸濤跟林守義聊了一會,便推門走進了趙豐年的房間,看見他坐在那鼓搗手機,笑道:“趙叔,聊業務呢?”
趙豐年略顯惆悵的回應道:“聊雞毛業務啊!村里那幾個老娘們見我沒了人影,非說我有了新歡,集體跟我鬧分手呢!”
陸濤哈哈一笑:“你看看,這一點你就比老林強,都這時候了,也沒忘了褲襠里的那點事!”
趙豐年放下了手機:“社會上的事我不懂,也處理不了,一個搞后勤的,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陸濤順勢問道:“咱們那事,運作的怎么樣了?”
“你統治東陵那么久,這點面子還是有的,事情相對而言還算順利。”
趙豐年嘬著牙花子,略顯煩躁的說道:“只是你真覺得這個路子能行得通嗎?小濤,咱們想刷臉沒問題,可咱們這張臉,只是一次性用品,這事如果辦砸了,你就徹底翻不過身了。”
“我知道。”
陸濤嚴肅的點了點頭:“那個人是誰,還沒查到嗎?”
趙豐年搖頭:“沒有!這事太他媽怪了,也不知道段世豪究竟許給了那些人什么好處,我把能用的人脈全都給用上了,依然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