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邦主動回答了陸濤的問題,吸了吸鼻子:“我能抽支煙嗎?”
“可以。”
陸濤微微點頭,示意財神松開了陳國邦,把自己的煙盒遞了過去。
陳國邦點燃一支煙,活動著刺痛的肩膀,對陸濤問道:“我能不能知道,這件事聊完,我會是個什么下場?”
“我有個朋友,在護士那邊有一片草場,雖然如今去旅游還有點早,但你過去度個假,也是不錯的選擇。”
陸濤言語直白的回道:“我做這件事,是為了對付周達,跟你本身沒有關系,只要你配合,我保你平安無事!”
“這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太難了。”
陳國邦笑了笑:“常文的事情,就是我做的,既然你們要查,肯定繞不開我!如果你們想讓我去咬周達,我是絕對不可能同意的!”
“也未必非要咬他!常文只是一個不入流的村痞,跟周達之間隔著十萬八千里,兩人之間原本不該有任何交接,可他們不但接觸了,而且周達還選擇了滅口。”
陸濤話語簡潔的講述出了雙方之間發生的經過,繼續說道:“只要你告訴我,常文究竟掌握了什么秘密,要讓周達非殺他不可,我可以避開你,正面去跟周達對線。”
陳國邦低頭抽煙,沉默不語。
陸濤也沒催促,只是用手指輕輕敲著手槍,給陳國邦留出了思考的空間。
此刻他為刀俎,人為魚肉,陳國邦除了選擇配合之外,根本沒有第二條出路,所以陸濤絲毫不慌。
大約半支煙的時間,陳國邦嘆了口氣:“其實當初找我干這個活的人,并不是周達,而是他侄子,周仕信。”
陸濤點頭,示意陳國邦繼續。
“我以前是開足療店的,手里養著三四個姑娘,每個月賺得不少,但也不算多!加上我那時候年輕氣盛,身邊還養了一群游手好閑的小兄弟,幾乎剩不下什么錢!
后來我通過朋友介紹,認識了周仕信,這小子那時候有抽冰的習慣,我為了跟他打好關系,也就入了這一行,整天供著他吃喝嫖賭,手里的錢根本就不夠花!”
陳國邦再次抽了一口煙:“我最早跟他接觸,只是為了在神州礦區承包一個小礦坑,結果跟他混熟了才知道,神州礦的幾名股東不合,外人想要插手進去,根本就不可能!
就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個小道消息,說神州礦的運輸隊,因為幾名股東不合,所以解散了,剩余的車輛根本就不足以支撐現有的運輸規模!對于我來說,這自然是個機會,于是我就找到了周仕信,希望他能幫我牽橋搭線!
周仕信這孫子,每次跟我聊這些事,嘴上都答應得好好的,可是一到辦事的時候,不是這有問題就是那有問題!慢慢的我也覺得他不靠譜了,于是就找了其他的關系,想要把這件事做成,結果真準備運作才發現,這是一塊很大的肥肉,畢竟誰能跟神州礦區簽上運輸合同,就意味著旱澇保收。
那陣子,所有搞運輸的老板,都在走神州礦區幾名股東的關系,還有一些政府的領導,想要給家里的親戚要個活干,簡而言之,像我這種連礦區股東都沒見過,而且本身也沒什么實力的底層,根本就沒有競爭的資格!
正當我準備放棄的時候,周仕信卻忽然找到了我,說他有一件事準備交給我去做,正是收拾那個常文,而我一聽說常文和周達之間的恩怨,當時便意識到,自己咸魚翻身的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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