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喜德接過陸江的煙:“我說了,我不認識李達友,所以你們跟我說的這些,根本就沒什么意義!話說回來,就算我的公司以后真有違法行為,那你們該處理誰就處理誰嘛,我肯定不包庇任何人。”
陸江莞爾一笑:“所以李達友,你肯定不會交出來了,是這個意思吧?”
李喜德不假思索的說道:“我說了,李達友跟我沒關系!你如果繼續誘供,那我肯定告你!”
“呵呵,行!那你最好期望,我千萬別抓到他。”
陸江心里清楚,今天這件案子,即便抓到李達友,對李喜德的影響也有限,見他始終保持著一個抗拒的態度,也就失去了對他的興趣,轉身對審訊的同事說道:“他怎么說,你們就怎么記,簽完字之后,把文件送到我辦公室去。”
……
大東區。
“嗡嗡!”
隨著引擎的轟鳴聲在街道上傳開,十多輛擋著車牌的面包車疾馳而過,直奔街道盡頭的一家娛樂城趕去。
為首一輛車內,三猛手下的大仁,以及集團內最近剛剛竄起來,綽號鷂子的郭明耀兩人,正在簡單交流。
大仁透過車窗,看著遠處的夜總會招牌,對鷂子說道:“前兩個月,公司這邊一個運送拆遷款的車隊遭到了襲擊,但那只是我們放出風去,給馬玉相下的一個套,而他們也中了計,對這個車隊展開了襲擊……”
鷂子今年二十七八歲,弄了一個很長的頭發,而且染得紅不紅綠不綠的,看起來十分埋汰:“這事我知道,對方來的人,不是團滅了么。”
“那只是公開的說法,實際上我們抓到了兩個人,并且在他們的嘴里,挖到了一些消息。”
大仁用下巴指了指前方的富麗宮廷夜總會:“早在馬玉相跟公司起沖突的時候,就暗地里把這個夜總會盤下來了,一直作為他們在本地的據點,平時給咱們暗中下絆子的人,基本上都在這駐扎!”
“還有這種事?”
鷂子頗為意外的看了大仁一眼:“既然知道馬玉相他們的窩點,為什么不早點把這個鬼地方端了?”
“知道對方的人在什么地方藏身,才便于監控他們,如果把這地方給滅了,只會讓他們化整為零,反而更加麻煩。”
大仁頓了一下:“不過如今的情況不同了,馬玉相身邊的有生力量,已經被打得差不多了,上面本以為他會休養生息一段時間,孫總和升哥的意思,原本是想要消停一段時間,等東陵的項目立起來,然后再去對付馬玉相和陸濤!誰知道馬玉相賊心不死,竟然敢在東陵那邊搞小動作,既然如此,這個地方也就沒有必要留下去了!”
“懂了。”
鷂子莞爾一笑:“所以咱們今天的任務,是把這里踏平,還是要抓住他們的骨干力量,逼著他們把東陵那邊的地給吐出來?”
“兩者皆有,正所謂打蛇打七寸,如果能把這個地方給滅了,馬玉相肯定會有所忌憚!”
大仁舔了一下嘴唇:“如今道上的人都知道,馬玉相已經快被恒盛給踩死了,打掉這批骨干,短時間內,他就算想興風作浪,也沒有機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