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陶詞這邊最近好像挺安靜的。我們都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一個沉穩干練的男人站在校園里綠化帶的一邊向電話那頭的人匯報工作。
“他都以那樣的方式出名了,當然要低調一點了。”
電話另一端被叫老板的人顯然心情很愉悅,說話的聲音也很輕快。
“那我們還要繼續盯著他嗎?”
電話那邊的老板沉默了一會兒,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說。
“在盯幾天吧!最近他的日子估計不大好過,你們找個機會幫他一把!”
“可是,他身邊好像還有另外幾波人盯著。我們走太近會不會引起其他幾波人的覺察?”
男子猶猶豫豫的說。
“那就先按兵不動!靜待時機!”
“好的,老板!”
……
都半個小時過去了,小鵡怎么還沒出來呢!
阮昕儀的手機都收到了好幾條同學們發來的消息了,她怎么也沒出來?
她倆在里面究竟是什么情況?
這個阮昕優怎么一會兒出來一會兒進去的沒個定性呢?
難道阮昕儀也被困在幻境里了?不應該啊,她那個清清冷冷的樣子,怎么看都跟戀愛腦三個字扯不上一毛錢的關系!
季然此刻的腦袋里全是漿糊,看起來好像是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在梳理。其實,它哪一個也沒想明白。
它就像一只無頭蒼蠅一樣到處碰壁。還不知道往那方面努力,這種茫然無措的無力感,讓它生出一種天地渺渺茫茫,而我只是一粒細小沙塵的空洞感。
它一下子變得消沉了不少。
什么冬去春來?讓大風去吹一吹。
什么風霜雨雪?讓霧氣去變一變。
什么南北差異?讓其他意識去照葫蘆畫瓢!
它只管好好守著鸚鵡小姐和阮昕儀就好!
……
鸚鵡小姐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跟它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它迷迷糊糊睡著之前明明感覺阮昕儀正在小心翼翼的哄著它的,怎么它醒了之后身邊多了一個默默打坐的阮昕儀,而少了一個無奈哄它的阮昕儀呢?
這是怎么了?
難道在它睡著的時候發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它眨巴著小眼睛繞著阮昕儀的身體走了一圈,沒發現什么異常。
又走了一圈,還是一切正常。
那這是怎么了?
鸚鵡小姐用翅膀支著小腦袋做出一副沉思狀。
“醒了?”
如寒潭落冰般的聲音從鸚鵡小姐的頭頂上方傳來。
鸚鵡小姐靈活的轉過身體,就看到一個跟剛剛認識時一模一樣的不茍言笑的阮昕儀。
“你怎么了?心情不大好?”
鸚鵡小姐試探的問。
畢竟睡著以后的事情它基本沒記住。
阮昕儀就那樣淡淡的看著它,一副無悲無喜、無欲無求的清冷樣兒。
“你怎么了?”
鸚鵡小姐茫然不解的又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