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來取東西的時候,明明在被子的邊緣看到的是一個男人的短發。你們兩個人的頭發都是長發,這一點你們姐妹倆要怎么解釋?
要不要仔細跟警察同志交代一下,你們是怎么合力把奸夫放走的全過程?”
她把自己剛剛委屈的表情一瞬間切換成了一臉的得意之色。沖著阮昕儀說著她的發現,好像她的這句話可以一錘定音把她們姐妹二人都釘死在恥辱柱上一樣。
“哦?你說的是這個嗎?”
阮昕儀真是被這個沒長腦子的狗皮膏藥煩到透頂了。
她耐心不足的看了房間里的幾人一眼,從身后柔軟的床鋪上摸出了那個陪著她睡了一晚上覺的戴著短短的假發的可愛的芭比娃娃,舉到了自己的胸前。
看大家都被程菲吵得大腦暫時有點宕機,她又彎腰伸手從地上勾住了被子的一個角,也不管被子干不干凈,就直接把被子拉上了床,順手把手里的芭比娃娃放在了床上,拿被子蓋在了芭比娃娃的腦門上。
做完這一切后,她不耐煩的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對著程菲說:
“這下看清楚了嗎?
不要遇到什么事情都疑神疑鬼的胡亂攀扯、怨怪別人,不然會讓你的上司認為你是因為個人能力不足,才會嫉妒別人,對別人頻頻使陰招的!”
阮昕儀的語氣像是日常在教不懂事的妹妹一些生活中時時處處都能遇到的人情世故一樣。
但是,程菲卻覺得自己的臉上像是被人重重的打了一巴掌,她整張臉都火辣辣的疼。
她畏懼的看了阮昕儀一眼又一眼,最終她還是不愿意放棄這么好的搞垮阮昕優的機會。
于是,她又又又又一次開口了:“這個飄窗這么好爬,連我都能快速的爬上去……”
“呵呵呵!”
“哈哈哈哈哈!”
“噗嗤!噗!”
聽到程菲的強詞奪理,這下子一屋子的人,包括在外面客廳里蹲著的其他同事們都一起笑出了聲。
在工作上有交集的同事們都悄悄的捂著自己的嘴巴偷著笑。
在工作上沒有交集的同事們則是礙于警察同志們在場,都控制著自己的音量,低低的笑出了聲。
幾位警察同志就很給面子了。
只見,他們單手握拳,以拳掩唇,把笑意都吞進了自己的肚子里。
只有陶詞臉色古怪的看著像被孤魂野鬼附體了似的程菲,一臉的欲言又止。
“你們都笑什么?”,程菲被人打斷了要說的話,一臉不解的看著眾人都一副大差不差的抖著肩膀的憋笑反應,問出了聲。
“我我我,我來說!……,陶哥以前在公司分享過他的這間臥室的飄窗,乃至這棟樓臥室這一側的反人類的設計思路。
……
他家裝修的時候,這個飄窗本來是可以延伸出去的。
好多人都是看好臥室里的這個好看又別致的飄窗,才下定決心要在這個小區里買房子的。
但是,交房以后,物業愣是警告所有的業主把飄窗都縮回去,否則后果自負。
于是,就有一部分人不干了,直接辦理了手續退了房。還有一部分人則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留了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