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海哥真的沒有要跟她計較的意思,她頓覺自己又被他給耍了!
但是,他現在可是一條劇毒的毒蛇!就算他要戲弄她,為了身邊人的安危著想,阮昕儀也只能躺平任由他戲弄了。
唉,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關鍵,她現在的這具小身板是真的打不過這貨!
而且,這貨八成還是已經死過一次的狠角色!
……
一飄一蛇在這個涼亭邊上打了會兒嘴炮后,又往密林深處行去。
阮昕儀見海哥走的路線像是上山的路線就問道:“我們這是要上山嗎?這里的山上有什么好看的和好玩的嗎?
像你這種蟲蟲獸獸是不是早已經把方圓幾十里的地形都摸清楚了?估計哪棵樹上有幾個鳥窩,鳥窩里面有幾顆鳥蛋你都一清二楚吧?”
經過了剛剛被戲弄的一遭,讓阮昕儀確認了這條毒蛇現在是不會輕易對她動口的。
于是,她就發揮了一下她的話癆屬性,開始在蛇背上問東問西了起來。
海哥真的像她想的那樣沒有再用他那嚇人的腦袋和眼睛對著她了。
她的問題海哥有時候會回答,有時候就直接鉆進茂密的林子里當做沒聽見。
在阮昕儀一個人叨叨了好一會兒后,海哥行進的速度也漸漸的慢了下來。
接著,阮昕儀就看到他們倆從千山寺的門口拐了個彎到了另一邊的小門前。
海哥沒有帶著阮昕儀進去,反而在小門口轉了三圈后,從小門邊上的水井里打了一桶水出來淋在了她們的身上。
接著,他們頂著濕漉漉的身子在一片干爽的草地上略緩了緩,等身上的水汽都干了。
海哥又帶著她一路風馳電掣的穿梭在了真正的密林當中。
等她們到一片水汽極重,有云山霧罩之感的地方后,海哥松開了盤在阮昕儀身體上的尾巴。
一飄一蛇非常同步的爬上了挨近山壁的一棵大樹,在爬到樹梢的時候,她們又同時往山壁上突出來的石頭上奮力一躍。
然后,她們就到了一個隱蔽的山洞里。
阮昕儀往山洞里飄了飄,又回頭看了看海哥,不確定的開口問道:
“海哥,這里不會是你的棲息地吧?”
海哥沒說話直接率先往山洞的深處游了過去。阮昕儀看到它走了,她也趕緊跟了上去。
只見,這個山洞剛剛進去的地方是一個用幾根樹枝搭起來的一個簡易的衣架,衣架上搭著一件洗的發白的灰色外衫,接著里面有一個還燃著小火苗的干柴堆起來的火堆。
再往后看是一個用平整的石頭壘起來的簡易的石床,石床上還鋪著一塊粗布當床單。
這……看起來是有人住在這里的!
阮昕儀沒有跟著海哥往里飄,她直接在這個洞口觀察起了這僅有的一點線索給出的信息。
衣服料子看起來很粗糙,說明這個人生活拮據或者總是往荒郊野嶺跑,不適合穿好料子。
一身灰布麻衣說明這個人不是社會底層的貧苦百姓,就是走南闖北的三教九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