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昕儀舔了舔自己突然有點兒干澀的嘴唇,“那個大家都知道你是劇毒無比的毒蛇,可誰都沒見過你真正的把誰咬死……”
“你想見識一下?”
海哥毫不客氣的打斷阮昕儀的話頭。
“不是不是!我只是覺得你們生活在深山老林里,風里來雨里去的這一天的生活肯定很精彩,所以想請你的兄弟們帶著他體驗一下一般人體驗不到的快樂!”
阮昕儀干笑著趕緊把被海哥帶歪的話題給拉回來。
“你是想讓他去死?”
海哥用審視的眼神看著阮昕儀,他感覺自己在阮昕儀的眼中看到了隱藏極深的暴力因子。
“那倒不至于,就是家里吃飯的人多,實在是容不下一張突然多出來的白吃飯的嘴。所以,想給他培養一下野外生存能力!”
阮昕儀清了清嗓子非常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你就不怕我的兄弟們一個不小心把他扔河里淹死了?碰到石頭上砸死了?從樹上掉下來摔死了?或者在山洞里被不知名的東西給咬死了?”
海哥繼續盯著阮昕儀的眼睛用毫無波瀾的語言問道。
“咳!出去歷練哪里有不受傷不流血的!我們平日里在家也免不了磕磕碰碰的,出門在外那就只能希望兄弟們萬事多加小心了!”
呵!這丫頭!希望兄弟們萬事多加小心?這是真的不拿這個跟她一樣形態的老東西當一回事兒!
海哥懶洋洋的趴在草叢里不說話,阮昕儀小心翼翼的湊近他的身體,用圓潤的指尖戳了戳海哥那光滑的蛇皮。
“我一個小女子知道的審訊方式有限,他的嘴巴又硬的跟蚌殼一樣。我們用了很多方法都沒有從他那里問出一絲有用的東西。
我們回來這么晚,有大部分時間也是花在了他的身上。海哥!~你就幫幫我嘛!”
阮昕儀委委屈屈的扁著嘴巴博同情道。
說完她還偷偷的瞄海哥一眼,小聲的說道:“我這不是沒辦法了嘛!所以,才想請你出來震懾一下他的!”
海哥本來忙了大半個晚上就已經很累了,剛剛被那個‘老道士’的哭聲吵,現在又被阮昕儀的溫聲軟語纏。
真的是連一點讓他好好喘口氣的工夫都不給啊!
這丫頭要是個老板,八成就是個妥妥的黑心資本家沒跑了!
“行了行了!我答應了!但是人全乎的帶出去,我可不保證可以全乎的帶回來!你也知道在深山野林里我們的天敵也是有很多的。”
海哥無奈的抬起腦袋沒好氣的看了阮昕儀一眼。
阮昕儀聽聞此話趕緊興奮的圍著海哥飄了好幾圈,就差在海哥的腦袋上來個貼貼了。
海哥看到她這個高興勁兒,感覺剛剛攬下來的活兒也不是那么難以讓蛇接受了。
阮昕儀在海哥的周圍轉了好多圈后,看海哥的情緒不是很高,她蹲在海哥的面前小心的問:“海哥,你今天看起來有點兒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