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委屈,海哥不想理她!
本來做個光棍就已經很難了!他還是個兩輩子的光棍,現在他這個光棍的老窩還悲催的沒有了!!!
海哥像個睡著了的兩百斤的胖子一樣,靜悄悄的自閉中。
阮昕儀愧疚的用手指指腹輕輕的摩挲過海哥的身子,把海哥嚇得悄悄的繃緊了自己的身體。
“海哥,我真的錯了!你別不理我好嗎?要不然我給你重新找個住的洞穴?或者你出來咬我一口就當做撒氣了?
要不你想要什么,你盡管提!只要是我能辦到的,我都會盡自己的所能給你辦到!
海哥,你說句話呀!你這樣子我心里沒底兒!”
阮昕儀每說一句就順著海哥的身子走向摸他一次,海哥感覺自己冰涼的身體快要被她手心里的熱度給融化了。
在阮昕儀哄了半個時辰,她快要耐心告罄的時候,海哥終于因為她的一句話從她的衣袖里探出了腦袋。
“你說可以給我帶其他州府的特產回來?”
“是啊!只要你想要的,我都盡量給你帶回來!”
阮昕儀見他終于肯開金口跟她說句話了,她趕緊保證道。
“嘁!誰知道你會不會在路上玩的太開心,把我給忘了?”
海哥語氣里滿含怨氣的說道,說完了還把腦袋又別到了另一邊。
“哎呀,我保證不會忘記的!不然,你要是怕我忘記也可以委派誰全天十二個時辰都在我的身邊監督我!”
見海哥的語氣雖然硬邦邦的,但是他的態度似乎松了那么一點點。
阮昕儀趕緊保證,并給他出主意道。
海哥聽了阮昕儀的話,轉過腦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看著阮昕儀,在阮昕儀緊張的吞咽口水的時候,海哥勉為其難的聲音在阮昕儀的耳邊響了起來:
“算了,你還是趕緊想辦法把哥的洞穴給恢復原樣吧!不然,咱的臉就要在今天都被你給丟干凈了!”
海哥掃視了洞穴一圈,糟心的又盤在了阮昕儀的臂彎里。
阮昕儀看了看對這個洞穴滿眼嫌棄的海哥,她趕緊手掌一翻幻化出了一個比較大的鐵锨,看看這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洞穴,阮昕儀又多幻化出了幾把鐵锨。
接著她就指揮著這些鐵锨開始在洞穴里面挖了起來。
等鐵锨把地上燒焦的土和樹根、草根都鏟出來了一層以后,她又后退到了洞穴的入口,把洞穴里面的頂上也鏟鏟修修的一頓忙活。
忙完了以后,阮昕儀又拿出那個匣子,把那些鐵锨鏟出來的臟東西都給變小裝進了匣子里。
接著,她又去洞穴外面轉了一圈,把那些黑黢黢的土找了個遠一點兒的地方給撒了出去。
‘老道士’和那個女人差點兒就趁著這個機會逃跑了。
不過,阮昕儀眼尖的看見了。并在她們灰頭土臉的隨著那些黑黢黢的土塊下落的時候,把他們倆給收了回來。
阮昕儀在回去的路上發現了一些干燥柔軟的草和一些蘆葦絮。她收起那個匣子,兩只手向著那片草地有規律的揮了揮,招招手。
那些草就自己團吧團吧落在了阮昕儀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