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因為扎的方向不對好像還被領頭的人給當場訓了一頓,后來那些人扎完了針后就把那人扔進了附近的草叢里,任由他自生自滅了。
我的小弟們后來還跟去看了兩眼,可以確定那人是個男的!”
阮昕儀訝異的看了海哥兩眼,沒想到海哥剛剛來這個小世界就對京都城周邊的八卦知道的這么清楚了。
海哥則是扭動著身子從阮昕儀的身上游了下來,一溜煙的鉆進了那人的脖頸中,然后嗖的一下就消失在了那人的衣裳里。
過了一小會兒,海哥又出現了,只不過他的表情并不是很好。
“怎么了?”
阮昕優有些不解的看著海哥那吐著蛇信子一副快要吐出來的表情,疑惑的問道。
阮昕儀和關太夫人也往海哥的身邊湊了湊,關切的看著他。
海哥在外面緩了好一會兒,這才朝著周邊嘶嘶嘶的吐著蛇信子。
陰暗的角落里也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嘶嘶嘶的聲音。
接著,海哥就迫不及待的朝著陰暗處的那條蛇指引的方向快速的游了過去。
就連阮昕儀都沒看清楚他是從哪里游走的。
幾人在原地等了一會兒,海哥就一身清爽的從另一條路大搖大擺的出來了。
只不過以他目前的小身板來說,那威武霸氣的動作看起來多少有些滑稽。
他來到阮昕儀的身邊,用腦袋示意自己的身上是干凈的,下一秒他就順著阮昕儀的衣服又爬上了阮昕儀的胳膊,在她的手腕上把自己盤了起來。
“你剛剛發現什么了,怎么臉色那么難看?”,見海哥在自己的手腕上盤好了,阮昕儀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身子問。
“也沒什么,就是他被折磨的身上都是泥,全身上下還潮乎乎的,感覺很惡心。”
海哥假裝很忙的樣子在阮昕儀的手腕上調整著姿勢,一邊扭動身子一邊小聲的解釋道。
“哦!所以,這個人確定是個男的?”
阮昕儀了然的繼續問道。
“是啊,不僅是個男人的,還是個白斬雞一樣的男的,渾身上下幾乎沒有幾兩肉!”
海哥悄悄的用眼睛瞄了阮昕儀一眼,用謹慎的語言形容道。
“噗嗤!~海哥,你不會因為異性相斥而被對方的身材給折服了吧?”
阮昕儀忍著笑意調侃道。
“是啊,要不然怎么會來美女這里洗眼睛呢!”
海哥剛剛的忸怩被阮昕儀嘴角的笑意給嚇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坦然又擺爛的神情。
“好了,既然確定是兩年前出事的人,那我們還是趕緊頭腦風暴一下,想想兩年前有什么倒霉蛋出事了才好!”
見有用的消息都被阮昕儀問出來了,關太夫人趕緊出來轉移這倆的注意力。
阮昕優則是一臉老神在在的看著她姐和那條蛇的無障礙溝通。即便她聽不懂,也不妨礙她露出一臉和藹的姨母笑。
“……你,也能聽懂我說的話?”
海哥被關太夫人的話拉回了黑漆漆的夜晚,他有些驚奇的問。
“你說的話很難懂嗎?”,關太夫人掃了工具蛇一眼,又矮身飄在了那個人的身邊。
阮昕優:“……”,難道這里就我一個人聽不懂嗎?